宋青青是在用戏谑的语气背出这段文言文，但余乔听着却心底在发寒。
不过，并不是因为以前鬼戏演员的下场。
而是……
那个能够产生鬼戏的黑暗之地，居然在不断演变！或者可以换一个更贴切，也更人毛骨悚然的词——进化。
进化这个词本身带有褒义性质，具有好的一面，然而落在黑暗之地上，则只能让人恐惧了。
百年之前，鬼戏是以京剧的形式出现，甚至还能在现实中被人看到。
百年之后，鬼戏则变成了恐怖片，所有的鬼戏演员，都不在现实中进行表演，而是去黑暗之地创造的鬼片世界。
“难道就没有试着对付那里吗？”余乔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声线在轻微颤抖。
宋青青罕见的沉默了下，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没有？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最近的一次，有人愿意自我牺牲，带着核弹进入，进行核爆，核弹是定时爆炸的，在那个人进入的瞬间就爆炸了，然而，那个人是没有再出现，但鬼戏照样上演！”
居然连核弹也无法……
余乔终于断了最后一丝念头，难怪上面对他们的态度，是如此松散，甚至连专门的机构也没有，只提供免费的健身所和非常好的营养餐，来帮他们强身健体，同时又以心理医生来治疗他们。
不久前连心理医生治疗，都改成了心理培训。
非要找一样东西来形容他们的话，病毒这种东西，就非常合适。
“你们为什么要隐瞒冒险校园的事情？”这个问题余乔很想知道，同时验证一下董磊到底有没有说谎。
宋青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进去后，就知道了。还有，你问题可真多，说好一个，现在几个了？”
“我数学体育老师教的。”
“你数学老师得罪你了，还是你体育老师得罪了？”宋青青神色怪异。
“监视我的人什么时候来？”
“应该已经在监视你了，我想今天晚上，你就要被叫去做一份心理试卷。这种试卷如果是陈文东这种人，应该早就被他们以其他方式叫去做过了，不过你一直是个无业游民，所以他们应该会对你直接说明。”
“等等，我怎么就一直是无业游民了？”
“你大半年前辞职后，有工作过？”
“我不是当了一阵子群演？”
“呵呵。”
“我觉得你是在歧视群演这个有可能一夜暴富的工作！”
“少废话，下车。”宋青青不耐烦起来，这个女人的脾气还真不怎么样。
“最后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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