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看吧,人家都说了要为当年的自己正名了,肯定是做好准备赢过徐三返,你还赌徐三返赢?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莫小净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信上不是说,为了感谢你劝解了他,他决定答应你一个要求吗,而且会全力以赴地办到。”
我瞬间明白莫小净要做什么了。
“既然这样,你就拜托他再故意输给徐三返一次嘛。”
我将信收起,严厉地拒绝了。
“喂,萧山那可是三千两,输了就是三万两啊。”莫小净在我身后喊道:“三万两,你不帮我,它就这么没了。”
我转头看向她,她的脸在略暗淡的月卿楼楼道里,显得有些憋闷,神色怏怏,令我有些心疼。
但是心疼归心疼,这种要求我可真提不出来。
“别想着冒充我给他寄信。”我转身关上门,吹灭灯,放好被子,侧卧睡觉。
三万两而已,对莫小净而言,岂是难事,.ukanshu.o随便坑了没有才学的纨绔子弟,就能赚个五千两,来六个不争气的傻子就足够了。
我这么想着,便安稳地入睡了。
第二日早起,难得地没有看见寒骆。
问起来,莫小净说他出去寄信了。
“寄信?什么信?”
冷一笑在最后的全县前三甲比试中故意考差了,以求收敛锋芒,倒是他们少元阁的那位洛满满得了全县第一。
洛满满家里有钱,父母为庆祝此喜事,特别定制了好几盏灯笼送人。
为此冷一笑的姥爷又得努力做灯笼,所以冷一笑最近都睡在月卿楼。
“寒骆哥哥寄什么信啊?”
冷一笑边喝肉糜粥边问。
莫小净看我一眼,随即看着冷一笑道:“你赌过钱吗?师姐我马上要赢钱了。”
“你赢什么钱,花间独酌第一手的能力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不是没喝过他的酒。”
莫小净笑道:“你还装糊涂呢!昨儿不是你提点我,叫我冒充你给花间兄写信的吗?”
我那不是提点,不是提点。
我是很严肃很认真的告诉她,不要用我的名号去干涉花间的行为。
她居然误以为我在提点她!女人的心思啊。
我有些愤怒,看着莫小净吃的很开心,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算了,原谅她吧。
谁让我是她师傅。
哦,真是倒霉透顶了。
我喝着粥,莫小净道:“要是我赢了三万两,到时候送你一半。”
我摇摇头,“我是正人君子,这赌来的钱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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