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提前出关说起这位老前辈,也就是当年祖师祠堂的扫地老伯,那可是一个高深莫测,为什么呢?这还不明白?你瞧瞧《天龙八部》里的扫地僧,和这位不就是翻版原型吗?两人皆是在名门大派那不知名的小角落里默默打扫卫生,最重要的是都扫了很久很久…
关于上述,且不多提,咱们话题转回来。话说萧逸才和那位老前辈两人携手共入洞房,见老前辈手中酒葫芦,萧逸才目光转向一旁,淡笑道:“前辈实在太过小看晚生,这么多年了,莫非还不知道我萧逸才的为人吗?”
“哦?这么看来,今日这酒你是不打算喝了?”老前辈忽然停住步子,不再前行丝毫,原地说了声,又道:“既然如此,老夫便告退了。”转身作势便要挪步离去。
这下可把萧逸才给震住了,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手忙脚乱,上前抓住其衣袖道:“哎~老前辈,老前辈!您既已知道晚辈的性子,又何必这般为难我呢!”
甩了甩臂膀,欲要挣开萧逸才,老前辈皱眉道:“知道你什么性子?老夫可没有为难你啊,是你自己这般说的,现在又来怨我?”
松开手掌,萧逸才一脸赔笑的走到老伯面前,鞠了一礼,低声说道:“都是晚辈不对,适才不该那般说话,惹得前辈动怒,晚生在此赔不是了。”
“哎~你啊,在这古洞之中,如此苦修三年,这般傲气行径还是未能改掉,日后定要吃大亏!”老前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再拉扯,转身回洞,路上又道:“做人一定要有傲骨,然这傲气只会为你带来无尽麻烦,你要好生谨记啊!”
闻听前辈所言,萧逸才亦是皱了皱眉,心中略有感悟,欠身回道:“前辈教训的是,晚生自当谨记于心。”
见萧逸才语气诚恳,老前辈点了点头,也不多话,步入洞内,两人又如往常一般,相对席地而坐,只是所做之地已经铺上一层厚厚毛毯,仔细一看,却是一些兽皮所制。之前尚未仔细观察,如今环视四周,这原本空空荡荡的山洞内,在这三年里倒是被萧逸才改装的有几分味道。
首先在洞内墙壁上,多出了一幅奇怪的壁画,说它是壁画却又算不上,只是一些凌乱的剑痕汇聚在一起,远看倒像是一张蜘蛛网趴在墙上,萧逸才称之为艺术。然后转向地面,原本初来此地时可谓坑坑洼洼,后来每来一次,地面就平整了些,到如今已是再无凹凸。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在此洞内,环绕一圈皆栽上了各种奇花异草,有些都道不出名,却长得甚是美艳动人。
收回目光,老前辈望向萧逸才的眼神不免柔和了几分,将他还在一脸认真的拨弄着地上的烤山鸡,淡淡道:“说起来,我观你在此修行三年,着实没有什么大的进步啊,这样下去,只怕...”这般说着,已是从腰间取下酒葫芦,扔给萧逸才。
“呵呵,老前辈果然好眼光,因为晚生这三年从未往上修炼过,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进步咯。”接过酒壶,萧逸才伸出手指了指上方,面带笑意道。
闻听这番奇怪的语言,老前辈面色疑惑,止不住问道:“哦?那你这三年都在干些什么?莫不是每天都在等老夫过来给你送酒吧。”
揭开葫塞,美美的喝了一口,萧逸才浑身打了个颤,吐了一口浊气,整个恍若精神百倍,这才朗声回道:“晚辈准备将玉清境界重新修炼了一遍,这三年便在做此事。”
瞪大了眼睛,那老前辈显然有些不可思议,可也只转瞬即逝,面色恢复如常,他低吟了片刻,皱眉问道:“我观你原本修为便有玉清巅峰之境,已达初窥上清之意。可为何还要重新再修炼这玉清境界呢?”
“老前辈,你有所不知,我原本之修为并未自己习练,所以根本无法唯我随心运用,如今只能将这玉清境重新修炼一遍,届时再融合自身心得感悟,消化这一身修为。”放下手中酒壶,萧逸才也不隐瞒,坦言说道。
明白大致原因,老前辈也不追究细节,却是点了点,注视着萧逸才道:“修行之事贵在循序渐进,脚踏实地,你能有这份恒心,日后成就定然不可估量,但还需记住,不可贪功冒进,急于求成,否则...”说道此处,也不继续,见那烤山鸡已然熟透,扯下一块鸡腿精径自吃了起来。
萧逸才听到此处,倒也感想颇多,道:“前辈所言字字如珠,倒是让晚辈少走了不少弯路,在此多谢。”话毕,拱手施了一礼。
就这样,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冬季,通天峰后山山顶洞内,一个吃着烤山鸡的老伯和一个独自喝着美酒的年轻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聊着,时不时传出几声笑语,显得恰意无比...
不知怎的,今年的冬季来得早,结束的也很早,自那日与老前辈把酒言欢,促膝长谈后,已有一年未曾见其来过,这意味着什么?萧逸才已有整整一年未曾碰过酒水!每一天临近夜晚,他都期盼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然后微微一笑,丢给他一个酒壶。
打坐吐息,接着收功散气,每日每夜都在重复这些事情,萧逸才或许是麻木了,亦或是习惯了,总之没有一天不去做的,如此刻苦的修行所换来的自然是更加巩固的根基,能将太极玄清道玉清境从头到尾修炼完的人不多,然而能将之修炼两遍的人,只怕除了萧逸才再无旁人。
感受着体内法力的涌动,萧逸才现今已能自如的控制这股玄妙力量,再加上自身对修炼的感悟叠加,所发挥出的威力更是惊人。如今自己已将玉清境融会贯通,若再行苦修,离突破亦绝对不远,然而自己却总感觉还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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