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关系,秘书长,今天能够聆听您的教诲,十分荣幸,受益匪浅,这就足够了。那我先走了。”
“那行,那篇文章你记住,要写好。”颜国雄交待道。
罗观走后,颜国雄朝里面喊了一声:“出来吧,小罗走了。”
从书房里转出来一个人,此人正是罗观先前在燕京见过的白飞。
白飞朝颜国雄说:“颜哥,你怎么没把话说出来?连问都没问,只说工作上的事了。”
颜国雄说:“呵呵,真是职业习惯,只顾说工作了。不过有些话我是说不出口啊,要说的话,你让颜洁说。”
“我爸妈知道罗观的事了,都不同意,你在河洛省,应该是最了解这个罗观。上次我见过罗观,没想到这个小年轻还算是不错。不过,我爸妈的意思我也不好反对。”白飞说道。
“你找你父母再好好谈谈,.uansh.m人只有在接触之后才能够真正了解。我看这个小罗,人相当不错,其他的不知道,最少能力上在他这个年纪是出类拔萃的。在机关人人会干,但能把具体事干成的不多。你看看这个,一个破酒厂根本没什么希望了,在他手里居然就起死回生了。”
白飞拿过材料仔细看了起来。
“白飞,说实在的,千百年来华夏人都讲究门当户对,这个也是现实。但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更何况,我对这个小子还真有点欣赏了。”
颜国雄说完就看向颜洁。颜洁马上说:“爸,童欣是我好姐妹,你千万不要看我,我对这个小罗子可不感兴趣。”
“我是问问你对罗观的看法,你接触得最多。”颜国雄没好气地说。
“这个人啊,还算是有点小才、歪才,童欣如果跟了他呢,不会吃什么亏。”颜洁说道。
“其实上次我对罗观提出的条件,让他在童欣研究生毕业之前调到燕京,并且是处级干部,这是我想出来的。上次回家之后,爸妈把我好一顿批。”白飞有些懊恼地说:“这让我怎么对罗观说呢,这不显得咱出尔反尔了?”
“人啊,对别人的事说得都好听,道理都会讲,一摊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我看啊,顺其自然吧,你父母那里先瞒着,就说这小子自惭形秽,跟童欣已经断了。”颜国雄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白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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