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行吧?”
“能行,张合是二辩,他说你肯定行,平时口才特别好”
郭鑫来找我参加学院辩论会,一辩是他,二辩合子,三辩是我,四辩是他们宿舍的马达,于是我见到马达,是我的老乡,孔武有力,性格内向,举止闷骚!
在聊天中我了解到了更多的事情,尤其是他们宿舍的“神”!
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但是之所以叫神,就是因为他特别神!他29岁,我们隔壁宿舍的研究生是他的高中同学,暑假的时候他妈带他走遍了港澳台,桂林,云南,苏杭,全国的各大旅游城市,因为我们开学晚,所以从高考结束到报道中间有4个月的时间!但是他妈最后不放心他,选择大学陪读,整个学校也就他一个,他比大民更酷爱网吧,所以他妈一分生活费都不给他,于是他每天都在网吧站着,后来轮到张新妮值班的时候,看不过去就送给他一个塑料凳,他每天都会坐在别人后面看,指挥别人怎么刷副本打bss,别管是澄海3C还是金庸群侠,都能给你来个即兴解说!整个网吧都认识他,称他为神,最神的是,他不仅白天看,晚上通宵看,通宵指挥,还会常常在指挥成功后说一句:莎士比亚说过,不畏艰辛的人向着梦想去拼搏吧!
我不知道莎士比亚说没说过,但是我确定他是那个不畏艰辛的人!!!!
辩论会的论题发下来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否期待这场辩论!
接下来就是匆忙准备辩论会的过程,说是准备还不如说是应付,辩论会的题目是:正方,毕业前就业好,反方,毕业后就业好
我们是反方,我认为还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母猪的产后护理,我只知道毕业后就业,好在能不用那么着急的去给人家当牛做马,对于各种毕业前的实践我们是完全没有任何好的理由反驳,我只能说早死晚死都是死,玩死总比累死强!于是这样上了“公堂”。对方辩友三个是我的同乡,杨远、赵鑫、吴迪,加上一个文艺范的十足小美女黄瑞曦,本来辩论之前就分出胜负的辩论,谁能想到居然变得不可开交!
正方阵容:一辩:黄瑞曦;二辩:杨远;三辩:吴迪;四辩:赵鑫
反方整容:一辩:郭鑫;二辩:盒子;三遍:我;四辩:马达
黄瑞曦s和zhh\sh分不清,而x和s这两个音也分不清,总之就是很像港台腔,所以从他开始自我介绍时,我实在忍不住就低头笑,没想到马达居然笑出声,我问马达怎么能嘲笑别人,马达说“总比辩论会上放个屁被全场听到好”,然后我闻到了一股恶心的味道!
之后我俩讨论他舌头发出的声音完全盖过了她发言的声音,导致他全然不顾开场陈词,就开始与我们交流素养问题,并且指出来对方辩友,就就是我俩这样做有些不得体,不是很尊重她!我想想如果马达放屁的声,被她听到是不是更不得体,时间到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是在辩论,就在自由辩论的环节我首先解释了嘲笑他的原因:
首先对对方辩友的嘲笑,这是我和我方四辩设计的小环节,我感到非常抱歉(此时听到台下有位评委展示了一个微小的口型:放屁,我心想的确是因为放屁)
其次我想反问对方辩友,在大学辩堂上这点嘲笑都接受不了,如何在毕业之前你就尝试就业?您是有何等的气魄,用人单位是有何等的胆量!请对方辩友三思后行!
当时我只是想把被对方挤兑的这一箭之仇报了,但并未曾想到我的质问对他们而言是那么的尖锐,正方二辩和三辩抢着要驳回我,最后二辩站起来,说道:
“你们这……这……这是,抢……抢抢”
“强词夺理”三辩小声说
“啊,对,强……啊强……啊强词夺理”
到这之后马达已经完全失控,我以为他是因为要接连不断地放屁,为了帮他掩饰,我俩开始拍着桌子笑,完全不记得我们之前是如何辩驳,我也是一直忍不住笑去拉扯专心辩论的盒子,最后盒子与他们一直你来我往,并且提醒我们要注意会场纪律,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是被黄睿曦的嘴还是马达的屁股挑逗的一直笑到最后,马达身为四辩强忍着做完郭鑫给他早就写好的结束陈词,各评委纷纷打分,结果我们是零分,他们获胜,最佳辩手是郭鑫!
评委由学生会各个部长组成,评委发言说道,尚夏和马达的行为严重影响了辩论的纪律,所以反方零分处理!发言的人是华志伟,后来知道我们也是同乡,对方二辩杨远本不是口吃,而是过于紧张导致的,但是辩论过程中我发现华志伟是笑的最残暴的,刘景洪后来说那是领导应有的笑容,叫和蔼可亲或者憨态可掬,刘景洪又说:“去跟黄瑞曦道个歉吧,你俩以后会有很长一段的搭档时间”但我并没有这么做!
最后来,辩论结束让我懂得了两件事是:一领导的憨态可掬很有可能是一枝橄榄枝,二是嘴上赢了可能结果是输的,但是屁股输了一定就输了!
接下来就流传了这样一个传说,哪个队的女生多哪个队晋级可能性就大,当然我们这种被淘汰的选手不会关心谁进了决赛,可后来的决赛我还是很巧合的观战了!
盒子每天依旧拿着各种学习的工具游走于各大文艺女青年出现的地方,他说,做人一定要努力,坚持,但是和一个人做在一起与和一个人睡在一起完全是两码事!我喜欢交女生朋友,但是绝对不代表我不专一!
牙缝一如既往,认真上课,认真做笔记,认真的经历每一天发生的事,包括认真的把钱掏给我和管子!他说:我觉得你们两个分别是我来大学,第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我觉得这就是缘分,好兄弟是一辈子的!的确十年之后了我们依旧还是好兄弟!
当时大民也常常月底断粮,但是他从不开口求助于人,他觉得自己很行的不需要比自己差劲的人帮助,但他说他觉得他爸比他行,“爸,班任过生日,我觉得应该给他买点水果过去,但是这边水果太贵了……”所以每到月底我们都听到类似的故事,我们大学的老师基本每年要有四五个过生日的,三年老师们生了6-7个孩子,病死了一位副院长,住院了多位的系主任副主任,班主任还因为误诊了癌症请全班吃饭,而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大民依旧每天砍他的BOSS,学习着各地的方言,他告诉我:我特么只要能看见每天的日出日落,我就必须砍BOSS,这是我们公会的使命!后来我们说起来的时候他自己曾改口说“公会会长就是个文盲,我后来发现他说的话基本上都是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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