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叔,谢谢你,报得大仇确实是我的唯一心愿,将来若是在不危害到师门的情况下,我也一定请师门协助。”梁至明的话让石山看到了复仇的希望,虽然现在的燕子不过只是一个难以自保的小门派,但若是过上个十年、二十年,他燕子门也许便真能挤于一流门派之列。到那时,即便是师门分布于各处的暗探,便能对他有着极大的助益。
石山知道自己修武的天赋虽然比常人要高许多,再加上圣阶的《四会神功》,若是一般的剑尊强者,石山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报得大仇。但石山却明白,他的仇人能在一个夜之间将和平镇上近二千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害,还要瞒过“极辰帝国”的各方密探,那绝不是一般的势力可以做到的。一想到背负的血海深仇,石山那阴冷的眼神便显得愈加冰冷,一股地狱修罗般的杀伐之气紧紧的围绕在其身旁。
“唉,像你如此聪惠的孩子,若是没有那段痛苦的经历该有多好呀。但愿汜水涧中那狂暴的瀑布压力,能克制住你的心魔,否则我真担心将来你进入剑皇之后,心神不宁修炼功法之时,剑元能量逆行冲击心脉,那时你再修炼功法时,可就真的危险了。”看到石山那一身的杀伐之气,梁至明无奈的说道。
“是呀,山儿!你已踏足剑王之阶了,体内剑元能量想必也已极其的雄浑,所以你以后修炼功法时一定要切记,千万不可分神。否则,一旦剑元能量逆冲经脉,以至走火入魔,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云飞扬看着石山神情肃穆的说道,一想到当年恩师傅被剑元能量逆冲冲脉时的那般痛苦的神情,云飞扬心中便不免为之一颤。
“太师叔,师傅你们放心吧,你们说的话我会记在心中,以后在修习功法之时,我自会注意。”石山看着二人朗声说道。
“嗯!”梁至明,云飞扬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石山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走到云舞身前朗声说道:“师妹,这是上次我进雪山之时你送我的“暖玉”,还给你,谢谢!”
石山伸手便将暖玉递向了云舞。
“啊!”云舞没料到石山突然会将“暖玉”还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脸颊通红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呵呵,山儿,这是舞儿送你的,那你就戴在身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梁月见舞儿尴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只得轻声为她解围。
“师娘,师妹曾说这“暖玉”是师傅的家传之物,弟子怎敢据为已有。而且当时我也是为了进雪山才暂借师妹的“暖玉”,现在我已平安从雪山归来,这玉佩自当要归还师妹。”石山看着云舞朗声说道,他实在是不愿意收下这玉佩,因为那就意味着自己收下师妹的信物。
“呵呵,山儿,过几年你也就成-年了,也也便该成家立室了,难道还不知道这块玉佩所代表的含义吗。”赤飞龙拍了拍石山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五叔,正是因为我知道这玉佩的含意,所以我才更不能收下。”石山低着头无奈的说道。
“石山,你太过份了,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你以为谁有多稀罕你呀!呜呜..呜呜..”听到石山的话,云舞又羞又气又伤心,抢过石山手中的玉佩,哭着跑了出去。
“唉!”看着跑出去的云舞,石山心中也感觉对她有些残忍,但此时自己的心中便只有子研丫头,他不能给师妹任何幻想,那样反而会害了她。
“山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如此说话,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刺痛舞儿的心吗?你是不是觉得舞儿现今配不上你这个天才!”赤飞龙不悦的看着石山朗声说道,在赤飞龙心中,他将云舞和石山二人都看着是自己的至亲之人,本来他便打算尽力搓合两人,让两个年轻人定个信物,那知道石山却是一句话便就给予回绝。
“师傅!师娘!石山本是一个将死之人,后被师父所救,收我入门,我也一直视燕子门为自己的家,视你们为亲人,更是一直将师妹当成亲妹妹一般,从未想过男女之事。而且我将来下山报仇,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回来,w.ukanshu.与其让师妹为我担惊受怕,但不如干脆了断,让师妹不存想法。我想我此时的心情,五叔应该能够体会的!”石山见赤飞龙已经然微微动怒,一甩衣衫便单膝跪在其身前,朗声说道。
“山儿,师叔不是已经说了,将来寻见你仇家,燕子门众人自当会倾全力帮你,你用不着太过忧心报仇之事。也罢,今日你和舞儿的事也就是随口一提,反正你们还小,等将来你们成-年之时,你们自己去考虑吧!”云飞扬走了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石山轻声说道。
云飞扬一伸手将石山扶了起来,他了解石山的性格,只要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拧得过他了。云飞扬心中也是一阵翻腾,一个大好的年青人,却背负着一身的血债。
“五叔!”石山站在赤飞龙面前,轻叫道。
“行了,连你师傅都拿你没办法,我又能怎么样!”赤飞龙白了石山一眼,无奈的说道。
“谢五叔!”石山恭敬的朝赤飞龙一抱拳,朗声说道。
“五叔,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云清师弟经脉紧窄,在修炼方面很难有大成就,是吗?”石山看了看师傅师娘身后的云清师弟,对着赤飞龙说道。
“嗯!”赤飞龙微微点了点头,他不明白为什么石山会问这件事。
“唉,这也一直是你师傅和我的一块心病!”梁至明叹了一口气说道眼神中尽是无奈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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