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尔在接受了他将会变成一个彻底的穷光蛋的事实后,转头将目光锁定在了实木桌子底下的箱子上。
那普普通通的箱子正面的两边各有一条凹陷的长线。
“我记得我好像在里面放了....诶?是什么来着?等等,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箱子!”他惊恐地自言自语道。
“不对,记忆只是在打开箱子和关上它两个时间点之间消失了,这些东西是?”
伊洛尔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并打开了木箱,看向了里面的杂物。
箱子里有一把弓,装在箭袋里的几根紫色的箭矢,这两者身上都刻有一些简单的花纹。
其余还有一个大的兽皮背包,具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已无法辩识。
箱底铺着一块黑布,看起来像个袍子,布料很新,看起来非常昂贵。
另外就是一些钱产,现金有1奥米又6便士,还有这间房子的所有权契约。
奥利顿城的货币最小面值是2便士,不知道那些管理者是怎么想的,这也导致了白水计费器的难以完全付款,下层区的很多人一般都会浪费几便士在这上面。
“计费器是这世界上最恶毒,最令人厌恶的发明!没有之一!”
某大学教师在拿完存款缴费后如是说道。
回到箱子的前面,伊洛尔用双手拿出弓仔细端详了起来,这弓很重,上面是一些奇特的花纹,也可能是某种文字,看样子是一把猎弓。
“不对劲,我不是大学教师吗,为什么会在家里放上这样一把弓?”
伊洛尔小小的脑袋产生了大大的疑问,可惜没有人为他解惑。
他又陆续拿出了箭矢和背包,但也没有发现什么额外的信息。
值得一提的是,背包里有一些看起来很实用的工具,但也只是一些小玩意。
伊洛尔转向了箱底的黑袍,这袍子崭新得像从来没人穿过它似的。
窗外的月光照在它黑色的布料上,使它发出银色的光辉。
他拿起袍子,左右翻看,对着镜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大小正合适。”他半开玩笑道。
黑袍正面有一个精制的圆盾形徽章,用白色的丝牢牢地缝在上面,徽章上是一轮明月,用圣洁的光芒照耀着尖顶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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