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敢确定自己是已经离开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绕了回来，还绕到了陈秋荷那幢楼后面的那条街道上。
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店铺也只有发廊还开着门。
发廊门口那个圆柱形彩灯还在转动着。
过了一会，老板娘拖着扫把走出发廊门口，她用脚踢落散落在发廊门口的头发。
她穿着蓝色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套头针织毛线衣，身材显得修长。
甘敢见到有人从发廊走出来，便低下头，想离开。
老板娘见到旁边有动静，抬头见到甘敢，她停止了踢头发，杵着扫把向甘敢打招呼：“靓仔，洗头吗？”
“……”甘敢不知道如何回应。
“净洗5元，洗剪吹8元……”
“哦。”
老板娘看到甘敢是平头，改口说：“洗脸也可以，一次6元。”
“啊……哦。”甘敢没有在发廊洗过脸，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陈秋荷房间的后窗。窗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窗内漆黑一片。
“不是收档了吗？”甘敢胡乱地回应了老板娘一句。
“没有没有。”
老板娘随着甘敢的眼神向对面楼顶的天空看了看，她以为甘敢担心时间，赶紧解释说：“没事的，有客人，有时做到两三点都有呢。”
“哦——”
甘敢转了转头，耸了耸肩，余光又看了看陈秋荷的后窗。
老板娘以为甘敢心动了，赶紧向前去迎他。
甘敢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只好随着老板娘进了发廊。
老板娘让甘敢坐了下，问：“洗头还是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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