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胡亥离开了泰和殿,却并未回到尚书房学习,反而带着几个侍女在院中玩闹。他蹲在地上打开竹笼,笼内伶鼬立即窜了出来,极为灵敏的爬到树上,速度比老鼠还要迅捷。
“嘿嘿嘿,且看本公子是怎样驯服这伶鼬的。”嬴胡亥笑吟吟看了一眼侍女,旋即胸有成竹的抬手,那伶鼬如同受到了召唤一般,迅速从树枝上跳下来,尔后用利爪勾住嬴胡亥的裤子,极为乖巧的跃到他掌中。
侍女盈盈下拜道:“胡亥公子真是厉害,竟能将这畜牲调教得如此乖巧。”
“嘿嘿嘿嘿,那是自然。”嬴胡亥轻轻抚摸伶鼬的鬃毛,突然掀开了侍女的襦裙,贪婪的抚摸其大腿根部:“颖儿,你的腿好漂亮啊,可否褪去衣衫让本公子看看?”
“啊!”侍女惊呼出声,俏脸之上迅速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润,她娇羞无比,却又不敢忤逆嬴胡亥的意志:“颖儿还未寻良人,公子不可如此啊……”
“难道本公子就不能做你的良人吗?”嬴胡亥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自身旁折下一根又粗又硬的树枝。
侍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有豆大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嬴胡亥贵为秦王之子,又怎会娶一个侍女做妻?
可她还是依言解开腰带,尔后褪去襦裙,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看得人血脉喷张。
嬴胡亥刚欲有所动作,却被人揪住了耳朵。
“胡亥公子不去尚书房读书,却跑来这种地方调戏侍女,成何体统?”淳于越怀里捧着一堆竹简,厉声训斥道:“孔子曰人始生有不具者五焉:目无见、不能食、不能行、不能言、不能化。及生三月微煦,然后有见;八月生齿期而生膑,然后能行;三年囟合,然后能言;十有六而精通,然后能化;是男子八月生齿八岁而龀、女子七月生齿,七岁而龀,十有四而化。一阳一阴,奇偶相配,然后道合化成,性命之端,形于此也。公子年不足及笄,怎可行男女之事?岂不有违纲常乎?”
“嘶……疼疼疼!”嬴胡亥牙关紧咬:“徒儿知错了,师父且松手!”
淳于越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竹简,拉着嬴胡亥的手腕道:“随我去尚书房读书去,再被为师发现你调戏侍女,为师定要奏明大王!”
“谨遵师父教诲。”嬴胡亥趁着淳于越弯腰,迅速提起地上竹笼,将手中的伶鼬放了进去。
“大王方才唤你与蒙犽所为何事啊?”淳于越眉头紧锁,话音中透着担忧:“莫非是蒙犽又犯了错,被大王责罚吗?”
“那个王松启在父王面前弹劾蒙犽,让徒儿去作证人。”嬴胡亥把竹笼藏进衣内,用单手托着竹笼的底部,看起来如同孕妇一般:“师父不必担忧,以蒙犽兄弟的才华,肯定能完虐赵高的。”
“什么?!”淳于越大惊失色,前进的速度陡然加快,一脚踹开了学堂的门。
“扶苏拜见师父。”
“诗瑶拜见师父。”
见淳于越满脸忧虑,赢扶苏不由得微微皱眉,急切问道:“师父何事忧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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