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杏花飘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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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事时起,家里的杏树、枣树总果实累,果香溢。让印象最,最感趣的是些大杏,一共五六棵,加上婶家的共十来棵。每年杏盛开的候,这十几间子的两小院几都被杏包围了。远处望,一片的世界,非常美。就连往行人禁不住下脚步赏一番人间美

要说最引人的是那杏时节。颗颗果累累的杏树散着诱人杏香,些大大小形状异的大子金灿、黄澄,晶莹透,让看上一都会口直流。

那时我还小,所有乡的小孩样,平很少有到过别水果之的东西。偶尔大们不知哪儿弄几个苹,都会在柜子,很久后才会出一个,用刀成好几,每人一小块。而像橘、香蕉类的水,就连么样都曾见过,更不知是什么了。而独“杏”是我得天独的享受。大人们来不限我们,们可以心所欲,随便去随便去。所以年的杏季节也我们小子最开最快乐时光。

我们家杏子品很多,早熟的黄杏,晚熟的杏;有碗的,粘核的;有尖的,有圆圆。不过们最喜的还是后的那“大杏”。它果子又又圆,不多有鸡蛋那大,色也非常看,金色里面着红。一个个亮的小笼,它皮很薄,核很小,咬一口甜可口道美极

着弟弟着妹妹,天天围大杏树几圈,急的盼着杏子点长大点成熟。我们乎在杏落花时开始品了。最的小杏毛茸茸,像个猫奶,进嘴里么味道没有,了些天大了点玉米粒么大了,赶紧摘几个连核一起了,感脆脆的点苦味,不过没系,我不嫌苦,摘了一又一个了很多。又过了天杏子了很多,摘下几咬一口,咬不动,杏核硬了,酸又涩,整个杏跟杏核不多一大,硬邦的只一层皮,弟弟咬一口,着嘴说:“不好,酸!”说完啪一声扔了地上。我和妹可不管些,一接一个吃,只外面那皮。直牙都啃了才算休。

于等到子黄了,熟了,把我们坏了。把我们坏了。上这棵,又爬那棵树着样吃。从最先的麦黄一直吃熟秋的杏子,真是过了瘾。

到了秋明明看树上都个杏子没有了,我们还甘心,要挨棵的搜寻遍,希能找到个“漏之鱼”。不过,也真有获,准找到几藏在叶后面没发现的。这是我非常兴,大呼叫的,“找到了个!”“我也找一个!”边喊边下来塞嘴里,种满足想而知,甚至觉这个杏比先前过的所杏子都好吃多。还有时候,找到几长在树下部很起眼的方的几杏子。种杏子照不足,没“开”,又绿又硬很吃,但个时候们也不弃了,到成了们的战品,不三七二一揪下就往嘴吃,尽又酸又,谁也不得扔,这可是年最后美味了。

在上世纪五年代,们家的子可是家山东的一大色,屯里的人提起“东外”个字便很自然与那里大杏子系到一儿,甚会口水流,仿杏子的香尚在。这也难,那时整个一北屯百户人家有几棵树,杏树也只两三棵,长在主的院子,看管很紧。是“山外”的杏子成对他们小的诱,只要机会,不会错。那些男大女愿意在黄季节山坡上干活,便在休的时候到山东来一饱福;有大姨大,闲着事也会着孩子来串门家常,便尝尝子的味,临走可以带一些;有一些悉的和熟悉的会不请来,以种理由要一些子;有孩子病不爱吃,要几杏子开胃;有儿熄妇怀上了孩正害口,想吃酸。面对有前来吃杏子人,老老妈从拒绝过,总是以相待,热情又到,让们高兴来满意归,还吃带拿。老爹老常说的句话是:“瓜果枣的,见谁咬”、“来都是客”、“们是觉你可以往才会的,不谁会为几个杏来看人色惹上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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