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途径都可以共存，某些低序列本身就是能够共存的，但是到了中序列，就无法共存了。”
“又或者在特定的序列，某些序列魔药能够共存。”
“真正的‘共存’，是指从低序列到高序列，从开始到结束，都能够一直共存，不会相互冲突。”
“到今天，各大教会各自最少掌握了一个完整的序列魔药。”
“另外还有几百年，几千年内搜集到的、不那么完整的‘序列’。”
听到这里，沙耶总算明白各大王室对于教会暧昧不清的态度，西大陆的两个国家亚特兰斯王国和所罗门王国对教会采取遏制和防备的态度。
哪怕是王室面对教会这个庞然大物，因其根深蒂固无法铲除，最总只能选择妥协。
“一旦选择的‘序列’不完整，到了后期就只能舍弃一条‘序列’，两组‘序列’总有是一个完整的序列。”
“‘共存’的序列越多，能力越强，到了后期失控的风险也就越大。”
“魔药是双刃剑，在赋予你力量的同时，除了会付出‘序列的代价’。”
“在一定的时间不晋级下一阶段，你就会死，只有到达序列4的高序位才会改变。”
“至于“序列的代价”每一次的晋升都会付出一个代价，不然以你为国王大人尼古拉斯六世和红皇后桃乐丝大人何要生下你。”
“毕竟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作为纽带一样存在的两位殿下，延续着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
“据我猜测桃乐丝大人晋升序列1代价就是她的生育能力，关于国王陛下尼古拉斯六世在之前那场声势浩大晋升序列2仪式中，怕是付出了同样的代价──失去生育能力。”
“每条途径均有序列9到序列0共10个序列，同一途径正常情况下只能有一位序列0或三位序列1，不同途径的序列2在数量上有所不同。”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沙耶从回忆中被带回来。
“谁？”她把目光放到门前。
“公主殿下，是我，乔安娜，可以进来吗？”女仆长在门外恭敬地问道。
梅菲斯特·萝丽丝·尼古拉斯是诸位王储中最年幼的一个，仆人们是没有资格称呼主人的名字的。
“萝丽丝殿下”这个称呼这能在王室中流传，但是普通贫民和中产阶级直接称呼主人名字是会被判绞刑的。
毕竟对于王公贵族来说是对尊贵血脉的亵渎，一般阶级权贵都称其为“伯爵大人”。
皇宫和古堡别墅的仆人统一称呼“萝丽丝殿下”为“公主殿下”。
“进来吧。”
把手扭动，推门而入的是一位体态修长，身穿黑白两色围裙的女仆。
一双洁白的紧身长袜包裹住她袖长的双腿上，凸起的胸襟处则系有一个黑色蝴蝶结。
女仆长乔安娜之前便带着她的女仆团已经恭敬的侯在门外。
同一色着装的女仆们的手中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置着珠宝首饰和手上拖着她要更换的衣服。
她以毫无波动的语气道：“早上好，公主殿下，上课时间到了，您该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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