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小姑娘爬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先问刘雨有没有被撞到。
“我没事,你的手...”
“没事。”小姑娘找到几个创口贴匆匆的贴上,推着小推车去给病人换药。
刘雨抿嘴唇,没再纠缠小护士,去自己的病房把不知道谁留在那里的水果篮提到护士站,上面留下感谢的纸条。
苏老板出手大方,给刘雨搞到的单人病房。刘雨关上灯,拉开窗帘让微弱的星光把房间照亮。
盘腿坐在地上,五心朝天平心静气。
第二天一早。
苏晓樯提着奶还有水果不情不愿的跟在中年男人的后面。这是个经常能在经济财报上见到的男人,个子不高,说不上胖也不算瘦不像寻常见到的那些大老板,苏父的皮肤黝黑,手掌粗糙刹一看实在看不出两个人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苏晓樯是高贵的公主,任何形容女孩子漂亮的词汇用在她的身上都不过分,而苏父活像个发霉的地瓜。
“这就是刘同学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叨扰了。”苏父在握住刘雨的手不住摇晃。
刘雨连忙起身“您好。”
“哎呀哎呀。果然一表人才啊,躺下躺下,好好休息!现在是关键时候啊,鲤鱼跃龙门的关键点,可是不能松懈。一定要养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呀。这样,咱在住上半个月,住到考试那天,正好苏晓樯这孩字成绩也说的过去,让她在这你们搭个伴一起学!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学习也得劳逸结合是吧。”
“您要是没事回家躺着行不?”苏晓樯撂下手里的东西。
“你这孩子,没礼貌,你看看把刘雨同学打的,”刘雨头上还包着纱布,其实并不严重,都没有破皮,只是鼓起一个包而已,因为同一个位置被连续敲打好几下,馒头大的包上面又鼓起小包,一个套着一个“你看看你看看,这么聪明的脑袋,罪过哦。”
“您就别操心了行吧,回去吧!”苏晓樯拽着苏父,退出病房。
“行行行,你们聊,你们聊。”
刘雨呆愣愣的“这是?”
“道歉。”苏晓樯撩头发。
“对不起?”刘雨小心翼翼。
“我是说我过来道歉的。”
“哈哈,”刘雨尴尬的挠头“我其实没什么事情。”
“没事走呗。”
“没礼貌!”苏父探出脑袋。
砰!苏晓樯愤怒的关上门,反锁。
苏晓樯猛的凑上来撩起刘雨的头发,刘雨屏住呼吸两个人的距离是那么近,能从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惊慌,十六七的女孩皮肤比水还要柔软,不施粉黛的小脸肉嘟嘟的,早上阳光正好把女孩脸上细小的绒毛照的金黄。
“长得也不咋滴。”苏晓樯放下刘雨的头发。
刘雨呆愣愣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抬起手扇自己一巴掌,傻孩子,清醒点,命运的馈赠早就标好了价格,人家是千金公主,门不当户不对,配不上的。特奶奶的,改命改到自己身上了,报应啊。
“走吧。”
“去哪?”
“你昨天不是说要去找路明非吗?”
“哦,对,是有这么回事。”刘雨回过神,正事要紧,手指下意识掐算“额,应该不用去了,有人提前截胡。”
苏晓樯看到刘雨抽动的手指不由得觉得好笑“怎么,你还能掐会算的,谁能去约那个衰仔?”
“陈雯雯呗。”
话音刚落刘雨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小天女和陈雯雯不对付全校皆知。当年陈雯雯建立文学社一呼百应,无数男生挤破头要挤进去,大家心里明白,文学社没有文学,唯一可以欣赏的美叫陈雯雯。网球社和台球社的社长都是苏晓樯的仰慕者,都巴巴地邀请,但是苏晓樯居然想都没想就加入了她最大对头负责的文学社,看起来不像是来入伙的,倒像是来砸场的。
“她?她叫路明非干什么,当骡子驮白菜吗?”苏晓樯没好气。
“啊大概是吧,路老板在文学社唯一的作用就是当苦力吧。”
苏晓樯想起什么,昨天手机一直在响,因为时间太晚就没有看,掏出手机翻阅聊天记录,其中大半来自文学社的群,抛去他们讨论的聚会的细节,苏晓樯注意到在聊天的最后陈雯雯发的“那路明非跟我一起去买票吧,大家把钱都给路明非。”
她甚至还单独私聊苏晓樯询问苏晓樯参不参加聚会。
苏晓樯冷笑,打字回复“去,爆米花和可乐我包了。”
“走!”苏晓樯招呼刘雨。
刘雨连忙穿戴好,凉水随便挫两下脸算是洗漱。小天女气势汹汹,按压手机的力气明显变大,不像逛街更像是要操刀子和隔壁东兴社火并。大有几分从前大家是同学给你几分薄面,现在都是道上混的生死全看天意的架势。
刘雨为女王提包小心询问“咱去哪?”
‘去哪?你不是会算吗?算算那个小贱人在哪?’
谁?算什么?哪个小贱人?
“算了,作为我小弟你的形象太差,带出去丢脸,得先给你换个皮肤。”
什么小弟?为什么丢脸?换什么皮肤?
苏父早已离开,不过给苏晓樯留下了车,车里管家坐在驾驶位,眼神十分凶狠,似是悔恨昨天为什么没有把刘雨敲死,想着现在怎么能把刘雨头扭下来。
“小姐。”见到苏晓樯下楼,管家为她打开车门,左手固定车门,右手护住车门的上沿防止苏晓樯碰到头部,确认苏晓樯身体安全进车后,再轻轻关上车门。
转身对刘雨“你去后备箱!”
嘿呀死老头还尼玛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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