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新河水日复一日地涤荡着两岸的污浊,污浊的是那些尸体、血渍,还是人心。
苏齐到达禾丰郡,文兴设宴以礼相迎,二人宴席上相谈甚欢。
见文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苏齐道:“郡守大人,如今新都已是我囊中之物,我闻新都使者也将至。请问大人,新都与禾丰郡是何关系?”
文兴笑道:“贵使说笑了,大王与我,自然是君与臣。”
苏齐道:“既是君臣,何以南北军交战之时,大人按兵不动呢?”
文兴面露难色,不语。
苏齐道:“如今大人出兵相救,若救不下,是玉石俱焚;若救得下,而大人早已失了君臣之礼,君臣之道,大人将来何以自处?”
文兴踟躇不定。
苏齐再道:“我主雄才伟略,志在天下,大人若助我主,则可世代封侯,禾丰郡永为文家之封地。况且我主本就是大周正统,大人弃暗投明,并无不忠之名。”
文兴有些心动,正欲举杯敬酒。
忽闻一阵嘈杂吵闹之声,只见一人冲入宴席,大喝一声:“无耻匹夫,巧言令色,岂有教人卖国卖家之理!”说罢,手起刀落,可怜苏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劈为两半。
此人正是文兴次子,文莽。
文兴错愕万分,杯子摔落在地,怒道:“逆子!你。。。。”说罢,文兴身体晃了晃,摔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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