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过了一两个小时,小红依然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她用手指轻轻去摸头顶,隐约在指尖沾了一些鲜血,由于手指的接触,头皮破了的地方直感觉蛰的疼。
她拿起方桌上的镜子,只看到自己脸蛋上全是红肿的手指印,嘴脸也肿了起来。她等着国强回来,好让自己的男人给自己讨回公道,再缓解一下她的疼痛。
不过,屋漏偏逢连阴雨,麻绳专挑细处断。直到下午,小红大半天没吃喝,也没有等到国强回来,反而是王聋子一个人回来。
“聋子,咋你一个人回来了?”春娥扑到窑门口问。
“村头的红石家杀猪呢,人多得很,娃说是他看一会儿,顺便割几斤肉,弄上一副里外回来,过几天喝麦子。”说着,春娥便假惺惺哭了起来。
王聋子忙问:“咋了嘛,你哭啥呢,谁又得罪你了?”
“谁得罪我了?还不是你给你娃娶呢好媳妇。还没咋呢,就准备在我头上屙屎尿呢。”边说着,哭哭啼啼,但没有一滴眼泪。这是春娥一贯的伎俩,喜欢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然后干哭没眼泪。
还没等王聋子回应,她便显得极其委屈,继续说:“你父子俩倒是出去赶集去了,留下我和我女子,还要让人家新媳妇骑到头上欺负。”
“你说的是小红?她咋欺负你的?”王聋子多年来虽然表面上经常不悦,但他内心还是很听春娥的话,对于她瞎说的一些事情也愿意相信。
“咋了?早早起来先是一盆子热尿给我泼到窑门口,我和娟娃都没敢生气,就只是过去纳窑准备问一下,你知道这婆娘说啥?”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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