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诚惶诚恐,‘妇’人说话时的神‘色’却是有些眉飞‘色’舞,显然对孩子们的进展很是欣慰。
微微一笑,回头看向那‘妇’人,刘辩说道:“也是辛苦你等了,他们没了父亲,有些孩子又无有母亲,若非你等,朕还不晓得该如何照应他们!”
刘辩如此一说,‘妇’人赶忙谦逊了几句。
跟在刘辩身旁,孙尚香并没有说话,只是环顾着村内。
洛阳城外的民宅,都是石块、青瓦搭建的民居,村子里的民宅也是一样,从外面看去,很是大气。
到了一间民宅‘门’口,刘辩停下了脚步,轻轻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两样。
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是屋内的矮桌上,铺着几张淡黄‘色’的蔡侯纸,在纸的旁边,摆放着一只砚台和墨迹尚湿的‘毛’笔。
跨步进入屋内,走到那张矮桌旁,刘辩低头看着矮桌上那几张纸上写着的字迹。
字迹歪歪扭扭并不是十分好看,可每一笔都写的极其费力,可见写字的人,是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才写出这么些字。
虽说字写的不甚好看,却足以看出写字之人的用心,刘辩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与刘辩关注点不同,孙尚香进入屋内,留意的却是屋内的摆设。
家具一应俱全,在房间里,只有着一套铺盖,可见这间房只住着一个人。
看了一眼跟进屋内的‘妇’人,孙尚香向她问道:“敢问房间是那位姐姐的?”
“哪位姐姐?”她的问题让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或许是觉着刘辩在跟前,如此发笑很是失态,她连忙敛起笑容,对孙尚香说道:“住这间房的倒是个‘女’子,只不过是个尚未‘成’人的‘女’子!”
‘女’子的话音刚落,‘门’外就闯进来一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顶多六七岁,进入屋内,跑到刘辩身旁,仰脸望着他问道:“陛下,我这字写的还见得人吧?”
面带笑容,朝她小鼻梁上轻轻一刮,刘辩对她说道:“何止见得人,再好生练上数年,即便是昭姬,怕也没你字写的好看!”
“果真能如蔡皇妃一般写的好看?”歪着小脑袋,小‘女’孩儿一脸不信的说道:“蔡皇妃可是才‘女’,我只是个‘女’娃儿……”
“蔡皇妃当年也是‘女’娃儿!”手掌搭在小‘女’孩的肩头,刘辩对她说道:“有人说‘女’子认字无用,朕却不如此认为!待到将来你等长大‘成’人,嫁了夫家,倘若自家认得字,也是可相夫教子,倒是省去了不少延请先生的耗费!”
刘辩并没有对小‘女’孩儿说什么日后‘成’人,‘女’人家也是可作出一番事业。
这种话倘若在早些年,他或许会冒出一句,可如今做了皇帝,却绝对不可能再说。
时代造就人,东汉末年,虽说‘女’子并不需要如同宋朝以后那样在丈夫死后还要守寡,可随意嫁给其他男人,她们的社会地位却依然是很低。
倘若刘辩做出让‘女’人和男人一样从事紧要事务的决定,不用外敌来犯,就是朝堂上这些臣僚,也是会给他惹出不少的麻烦!
有些改良,刘辩不认为他有能力去做!至少让‘女’人和男人在这个时代平起平坐的改良,他是断然不敢去做!
连‘女’孩儿都有人教授写字,而且还只是战死汉军的后人,孙尚香脸上流出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愕。
刘辩做这些,耗费必定庞大。
连年征战,汉军虽说强悍,却也是战死将士无数。
仅仅这些汉军家眷的抚恤,如同刘辩这样投入,就是一笔极为巨大的耗费!
嘴巴微微张着,满脸愕然的看着刘辩,孙尚香虽是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把她要说的话完全展‘露’了出来。
看了一眼孙尚香,刘辩向她问道:“孙小姐除了看出耗费巨大,可有看去别的甚么?”
摇了摇头,孙尚香说道:“陛下征战多年,麾下将士战死无数,如此投入,着实是小‘女’始料未及!只不知陛下如何填补亏空……”“亏空?”微微一笑,刘辩打断了孙尚香的话,对她说道:“怎可说是亏空!朕在此处投入,乃是为了孩子们日后成为朝堂栋梁。但凡出了几个可用之才,些许耗费又算得甚么?朕要问你的,是可有看出,朝廷兵马因何每逢厮杀人人勠力同心,将士们只知前进却不懂奔逃!”满脸疑‘惑’,孙尚香并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等待刘辩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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