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和慕容晴藏在干草堆里,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见那黑衣杀手并没有回来,才敢从干草堆里爬了出来。
子路重新把慕容犁背上,慕容晴对着老翁的尸体双手合十,默念了一阵,两人都赶忙离开了。
因为自己害老翁送了命,两人内心对老翁颇是愧疚,若不是老翁出现,他们仨必定在劫难逃。
现在出来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两人一刻也不愿在这附近呆着了。
子路辨明了方向,沿着官道找到了双鸦洼的落脚处,也找到了那个乌鸦神像。
谁知在后面一找,却没有找到工头所说的两块石头。两人把慕容犁放下,在神像后的泥地两人翻找着每一块石头,甚至张子路把神像推倒,在底座也没找不到任何钥匙的踪迹。
看来工头骗了他们,张子路面色铁青,慕容晴急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天开始亮了起来,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照了过来,虽然整个树林依旧很暗,但已隐隐看得清了。
这时候从村子那来了一群人,应该是要上山采药的。
子路见状,赶紧想找地方把慕容犁给藏起来。依旧幽暗的树林里,黑乎乎的石台下变成了绝佳的藏身之处。子路灵机一动,把裹着大衣的慕容犁放在了石台底下,然后把烧尽的灰往慕容犁身上堆,远处看黑呼呼的一片。
慕容晴对子路的急智佩服不已。
刚整完,采药人来了。一壮汉见石台上边上有人,举起药叉,大喝道:“小贼,你在此干嘛?!”
张子路穿着单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容晴戴上了放在石台上的浅露,一同转了过来。
村民们看了看放在石台上的床铺,看了看子路身上的单衣,还有衣物有些凌乱的慕容晴,一时间有些呆住了。
子路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各位大哥,小弟……半夜赶路,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只得在此露宿过夜,哈哈哈……。”
刚才领头的壮汉有点语塞,看着子路脸上一幅人畜无害的表情,心想,这位兄台,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你的话。
但背后的村民炸开了锅,纷纷讨论道。
“这两人真奔放,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对,是在黑不溜秋的树林里干这事?”
“你就不懂了,县里的同乡告诉我呀,读书人好这一套,在野外更痛快!”
“你看,他们说是露宿,衣服都脱了,连床铺都带了,这哪是露宿,这是来生娃呀?”
“我怎么没想到这石台,还能这么用呢?!改天带我婆娘来这试试,说不定更来劲!“
…………
羞得慕容晴满脸通红。
领头的壮汉应该是这伙人的头,为人颇是正派,瞪着子路,希望他好好解释。
子路满脸窘态,一拱手,赶紧再次解释道:“我们夫妻俩刚拜访完亲友,正在回西苑县的路上,奈何没算好时辰,只能露宿与此。树林里太湿了,只有石板上稍干一点,刚好亲友赠了我俩一套床铺。就刚好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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