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哗然。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这些渣滓该杀!”
商户老板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么?皇上听后震怒,令案子不许翻案,不必送入皇都再审,把这些人全部就地正法!”
大家听了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天理昭昭,此等恶人伏诛乃是一大快事。子路紧握的拳头也稍微松开了。
有人问道:“那申屠家呢?这事牵扯得这么深,也跑不了吧?”
商户老板脸上露出一丝愤愤不平的神色,说道:“申屠家当时是好好的,不然现在四大阀里为何还叫四大阀?事发当晚,申屠家就传出了消息,那个水贼头儿的亲妹妹,也就是申屠家的二儿子的夫人当晚得了急病去世。
之后申屠家在整件事情上撇得干干净净,毫发无损,刑部查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听说之前这样的白凤江上这样的案子可不是一起两起,十几年前就听说有一个从我们这走的商队也是惨死在白凤江上,但没人知道是何人所为,但多半跟申屠家有关。御史台那边早就叠了厚厚的奏章,奈何申屠家手段通天,杀人越货还能一手遮天。”
一个伙计啪的一下,一手拍在了桌上,大叫道:“这明显是杀人灭口。这样都能脱身,天理难容!”
周围一众人纷纷表示愤慨。
“唉,那有什么办法呢,商阀富可敌国,皇上都治不了他们。所以说嘛,我们这些小商贩就好好在商阀手下分点残食。咦,刚才那位后生呢?”
商户老板发现,刚才那个书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好啦,好啦……大家也听过瘾了,该干嘛干嘛去。你看我要不是当年我爹逼着我继承这档口,我去说书准能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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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家!申屠家!……
子路的心里犹如被一团烈火焚烧着,怀疑与恨意,涌上了心头。他握拳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中,血从一滴滴地划过掌心滴落。
难道真的是申屠家他们杀了自己的双亲?!
子路像疯了一般,往城北的张家宗祠跑去。
年近年关,宗祠里很是热闹,张家老人带着一众妇人孩子在布置着过年的事宜。
张家族长已年近古稀,满脸的皱纹,坐在祠堂正中央的木椅上,双手拄着一虎头拐杖,眯着眼看着忙碌的众人。
家和万事兴,张家一族相互间很是和气,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多,相处的颇为融洽。
虽然如今大部分是农户,总的来说,都是安居乐业。
年轻一代,数子路最有出息,成了秀才,差点考上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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