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从此之后秦某按照约定,不会和你出现在同一场合。”秦求仕落寞说道,脸上出现的黯然之色,一瞬间这让徐安之心里都出现了一抹软弱。
“嗯。”徐安之点头,有些人的确可怜,有些事的确无奈,不过已经决定的事情和心意徐安之觉得不要轻易的改变,不然之后将会有更多后悔的事情发生。
“徐兄,再会!”秦求仕行礼说道表现的非常大方,行礼之后,他便转身没有停留的离去,徐安之看着前来被拥簇,离去独身一人的秦求仕嘴唇蠕动了起来,他想要说些什么,只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最终停留在了嘴边变成了一道无声的叹息。
而至于秦求仕,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来,挺直自己的脊梁,向如今看不到光芒得道路坚定走去。
……
徐安之重新回到天外楼之中,眉头紧皱一直在发愁,被程巨树灌醉,趴在桌子上的唐元和李南山像两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不对,其中一个是猪。
“三个人喝了五坛酒,程巨树没有事,怎么他们两个醉成这副模样?”徐安之扭头问道,当时在场的白小白。
白小白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不过因为长的太好看,坏笑变成了一种异样的风情。
“是喝了五坛…是他们每个人喝了五坛。”
嘶。徐安之倒吸了一口凉气,晋朝的酒很烈,虽然不知道度数,不过那扑鼻而来的酒味一闻徐安之就有了醉的冲动,而此刻唐元和李南山每个人干了五坛…这简直是猛男呀,
“他们两个能喝的进去吗?”徐安之问道。
“是喝不进去,不过程巨树一口干了,两个人又怎么能够不奉陪,一来二去之后两个人其实就已经不行了,最后,就是程巨树硬生生将酒灌在他们嘴里的。”
“可怜。”徐安之同情的看着李南山和唐元,不过随即,双眼圆睁,想起了什么事情。
“酒钱付了没有?”
白小白给徐安之翻了一个白眼,和一个可以一次性喝五坛酒面不改色的国公要酒钱,你当我是白痴吗?
“十五坛酒, .knshm就这么没了?”徐安之心痛说道,尤其回想起,之前程巨树那个混账居然逼迫自己给他免单一事,这时,莫名一股怒气出现在了他心头。
顿了顿,徐安之左顾右盼之后来到柜台,和孙掌柜说着什么,随后孙掌柜不情愿,一副很丢人的模样,开始动笔书写起了什么。
不久之后,徐安之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来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唐元和李南山面前,慢慢悠悠说道:“李兄,唐兄…你我三人是一见如故的兄弟,喝我几坛酒这没什么,可是你们真的太耿直了非要给银子…我不要,你们非给,盛情难却我只能收下。
不过你们二人今日没有怎么带银子,于是给我打下了一张欠条,让我作为凭证,还说什么,清醒之后肯定会不承认让我甩在你们两个脸上…有你们两个兄弟,真是徐某人的荣幸呀。”
徐安之感慨说道,说着,还帮李南山和唐元签字画押,而全程将这一幕看到眼睛里面的白小白和孙掌柜,此刻不约而同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这两个人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上徐安之这般人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