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插在桌子上,在这把刀子之下还有一张纸条。陈老板踌躇了一下,还是上前将那短刀给拿了下来。他的手微微颤抖者,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鬼宗已渗入唐都,唐国将没,速离。
陈老板深吸了一口气,将纸条折了折,塞入怀中郑重的收好。整了整衣服,迈步走出了房门,找郎中去了。又过了盏茶的功夫,陈老板急急忙忙的领着一位面色稍白、郎中打扮的男子进了屋。
男子轻轻的将右手的三个指头伏在妇人的右手手腕处,摸着胡须沉吟了一会,半晌那白面郎中才问道:“贵夫人如此已经几时了?”陈老板定了定神,回道:“昨晚睡前还好好的,今个儿早上一起来就这样了,不知贱内是什么病症?”白面郎中想了想道:“受阴气侵袭太过,身体瘦了损伤。”陈老板一听,似是想起了什么,喃喃的说了几句,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那白面郎中眼中绿光一闪,就听得清清楚楚了:“三十几年了,还是没能熬过去。”
白面郎中假作沉思状,看向陈老板道:“陈掌柜,要不这样吧,你就带着贵夫人到我的医馆去医治吧,这病症虽然棘手,但家传秘法应该可解。”说吧,便目光灼灼的看着陈老板。陈老板一听妻子还有救,就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着白面郎中的肩膀问道:“真的还有救吗?”
白面郎中面上愠色一闪而过,随即温和的笑道:“自然是有救得。”陈老板闻言,面露感激之色的朝着白面郎中稽首一拜道:“多谢郎中。”白面郎中摆了摆手道:“也是命该如此,今早上我正准备出门,却恰好碰到了你,自然是要施以援手的。”陈老板听了这番话,又感恩戴德起来,殊不知此去他夫人的命是保住了,而且还有了一番奇遇,但他自己的小命却永远的留在了医馆里。
此时的陈老板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激动万分的带着妻子,雇了辆马车跟着白面郎中往医馆去,很快一行人就到了一个装饰的极为朴素的医馆前,众人一到,就从里面跑出来四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将妇人抬了进去,陈老板跟着上了台阶,在进屋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高挂的匾额:彭氏医馆。
数百公里外,纪风正急速的在旷野上空飞遁着,忽然就在纪风的前方,一团黑色的风从地上蓦然出现,凝成一只巨大的手掌想着纪风一抓而去。纪风面对突袭,有些阴沉的神色丝毫不乱,双指成剑,向前一点,一道白光从指尖处一射而出,毫不停顿的从黑色手掌的掌心洞穿而过,发出嗤嗤的声音,黑色手掌便又化为一片黑雾消失了,纪风也一个闪动的接着向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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