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和宋押司面带笑容的从里间屋走出来,显然谈判是有益的,合作是顺利的,互相之间达成了共识,销赃渠道也顺利打通。就在这时,二人听到了一声男人焦急的声音:“女侠,请自重啊。”
吴念没什么,一旁的宋押司却面露古怪神色,因为这西门大官人爱好“女”人尽皆知,什么时候会让女子自重的?
二人拐过长廊定睛一瞧不禁笑了,只见西门大官人如受气小媳妇一样躲在墙角,而白月芳则站在他身前,一会掐一下胳膊,一会掐一下大腿,时不时还品头论足一番的说:“力量是有了,肌肉也不错,可惜不入先天终究是弱鸡。你这身子骨终究禁不起我折腾,你确认要求偶?”
西门坚赶紧摇头说:“女侠威武,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女侠饶命!”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西门坚好歹是江湖二流好手,这内功也是有练的,行走关东走私人参,拳脚功夫那也是上得了台面的,可是够刚刚这几下,他感受到的是完完全全的无力感,那种生死被对方掌握的感觉让他想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也让他认清了自己与对面人阶位上的差距,这不是自己可以睡的女人。
其实他想多了,啸山君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只是觉得他不行才作罢而已,其实她是喜欢这种精壮型的,无他,耐用。
见吴念出来,白月芳坐会凳子上淡定的说:“事办完了?”
吴念点点头说:“嗯,都谈妥了,回头按照约定交货取钱即可。”
大宋的税收政策千疮百孔,也就土里刨食的老百姓不会钻空子,大家族,大商贾,大官绅都有一套自己的避税手段。宋押司的父亲当年乃是进士及第,当过一任县令,因此属于这一圈子里的范畴,宋押司正是利用父亲的渠道洗黑钱倒卖赃物。
他父亲对于这个文不成武不就,整天跟着江湖浪荡子厮混的不孝子非常不满,然而也无可奈何,自己生的坑爹儿子,含着泪也得保着啊。
吴念找了一群苦力,将自己用柴火盖好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藏在其中,以送柴火的名义送到了宋押司在城外的庄园,随后接货的老管家给了他一块木牌,他拿着这块木牌去长乐赌坊赌钱,就会赢下足够这些赃物批发价的银钱。
当然银钱是走汇通钱庄的银票的,这样一来经过一些衙门税吏的手续,吴念的钱就洗白了。当然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吴念从来都是现银随身带的,只是这次的交易金额太大,只能走钱庄账目,而且不能一次走完。
销赃自然不能像拍卖那么大手笔了,本来拍卖成交额能超过一百万两的货物最后只卖了二十万两,然而这二十万两吴念也不能一下拿到,因为他要分成五天赢过来。
于是长乐赌坊又出了一个赌神传奇的故事,五天赚下二十万两的家当,有了这波宣传,赌坊的买卖反而又兴旺了一段时间,期间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自然不必多言了,自古十赌九输,只有吴念这种类型的托才能真正从赌场赢钱而没事。
一直跟着的白月芳算是长了见识,人类居然还可以这么玩,果然是心思诡诈之辈,难怪妖怪都要化形为人,这真的是增长智慧啊。这七八天所见比得上过去千年的积累。果然入世还得化形。
销赃完成,吴念也有了明面上的钱庄账户,之后他才开始关注所谓的梁山秘境。
“你说梁山秘境?那里有啥好的,又小又挤,没什么意思,还是这外面的大千世界有趣。”白月芳在提到这个话题时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听你这口气你进去过?”吴念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赶紧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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