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连芸摇了摇头道:“国师啊,我心理一时半会过不去。”
清子元抬头概然道:“老了,伤不起了,心理过不去也得过去,万一生了病?这一走阴阳两隔以后太后娘娘岂不是单打独斗?很是寂寞,有些事别太往心理去的好啊。”
说到这些,燕连芸不得不承认,若果真有一天国师突然生病暴毙,自个找谁商量去,那才是站在荒凉深处看悲秋,再看看清子元已进暮年,虽说知天修者能达到长生不死但逃不了因病而死,当年沈豪就是突然生病死去的。
感叹光阴匆匆岁月不饶人。
燕连芸有气无力道:“国师说的在理,当前我们应当怎么办?刘萧然与齐洪天彻底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代表着我们太弱,太弱了,若如此下去,不灭自亡我看各个知府大人那些侍卫指望不上,现在国库空空,造多余武器很是困难,所以弓弩箭支只能供给军方,侍卫已经摸不到一箭一弩,这经济想要恢复是要到何时啊?”
没看到沈夜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凉洲一万侍卫给全军覆没了,事实上那些知府侍卫就是这么一个尿性,真正的士兵越来越强,侍卫们越来越弱指望是指望不上了。
再说朝廷国库主要靠税收入账,南部那一块税收想要收上来那是不可能,早在三年之前就是贪官横行,私吞税收导致税收逐年减少,国库才会空空,要恢复谈何容易,如此下去养兵都困难,但不得不养兵,因为怕士兵不服气真正反起来的时候,只怕自己死的更早。
想要强壮侍卫武器是不可能的。
为此横竖都指望不上那些侍卫。
这些清子元非常清楚,沉默了一会道:“太后娘娘,南部起义带领者正是蓉青,我派人刚查到。”
蓉青!
燕连芸谁都可以不记得,但蓉青她能记不得吗?这姑娘是唯一个自己当作棋子,想要压碎却压不碎的棋子,可见,不凡,但没想到如此厉害,.nshu.c大吃一惊道:“这姑娘什么来头?之前我派人调查过只是小小的烧瓦工,当真有通天本领?莫不是与之前那个同名同姓罢?”
清子元抬头道:“太后娘娘正是我们杀刘单那枚棋子,起初我也与你一样的想法经过仔细调查是那一人,当初你给她了一些赏钱,她跑到诏南去,收买诏南土匪,侵略月龙南部,然后斩杀地主,得民心,我们月龙那些官员为了保命都跑到南燕去,没人上报朝廷一时半会朝廷蒙在鼓里,待我们发现之时为时已晚。”
捏紧衣服的燕连芸咬了咬牙道:“早知如此当初我不那么胆小怕死,就不会受她威胁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可笑的是镇北军不杀百姓,要待南部自立国才肯攻杀,想不明白刘萧然为何不让镇西士兵南下收回月龙土地,季尘可没有这个规矩啊。”
清子元忽然笑了起来道:“太后娘娘这你就不知了吧,镇西军中无人才啊,除非季尘亲自带领作战不然也是无用,只要季尘一走开,西关必破,这辈子季尘哪里都去不得,只能在那里寸步不离,齐洪天不杀百姓那一出就是养兵心,正因如此天下人才才被齐洪天收纳。”
燕连芸会意明白点了点头,方道:“我认为刘萧然好似在打什么算盘,我感觉他不会这么简单,平时他表现的最爱国,如今火烧眉目他倒是很清闲,不动声色,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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