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鱼戏瑶也从后面走了过来,她明显也听见了刚才众人的谈话,于是插口道:“不错,死的才好用。因为死的,你可以随便乱翻,想怎么看怎么看,活着的话,就得看它愿不愿意说了。不像某些人,满嘴谎言。哎!我说刘流,你还真信他的话啊?我告诉你,那个书呆子说的话,自己都不信,满嘴跑火车。”
商究看着在后面拆台的鱼戏瑶,内心也是十分无奈。
他们两个都是这里学位最高的人,都是双学士学位,不过,商究是杂而不精,鱼戏瑶是精而不杂。甚至确切的说,鱼戏瑶的学位要更高一些。商究比她还要低上一截。
商究:“哎!我说,你怎么老跟我作对?我没得罪你吧?”
鱼戏瑶:“什么?你说我跟你作对?搞清楚一些,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你老实说,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你有几成把握?”
商究:“最少八成!”
鱼戏瑶:“呦呦!八成?不是十成吗?怎么成八成了?”
很明显,鱼戏瑶说的是上次救杜于役的事情,商究说他有十成把握,看来鱼戏瑶压根就没信过,说不定她也知道当时商究心里的打算。
商究:“哎呦,姑奶奶,女人太聪明了也不好,您说是吧?”
鱼戏瑶:“油嘴滑舌!有那力气,先把部落里收拾干净了,搞得现在一堆狗屎,臭哄哄的。”
商究:“那是龙屎,怎么你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呢?”
鱼戏瑶把她手里的木刺又亮了出来,道:“你刚才说什么?敢再说一遍吗?”
商究:“别紧张,别紧张,我可什么也没说。”
鱼戏瑶:“胆小鬼!”
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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