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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殿上,老臣工们的拔河比赛只不过是今天道佛大战的开胃菜,不过这道开胃菜显然是很对中宗的胃口,看着在御座上笑的前仰后合的中宗,韦后的脸上,也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微笑。
御座之下,韦后的从兄,国舅韦温这时候也向御座之上看着,韦后的目光,正和韦温的迎在了一起,似乎是有意无意的,韦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国舅韦温得到韦后的暗示,又看中宗此时心情大好,心道自己重新取悦于韦后的机会终于来了,向前踏上一步,就要出列奏事。
可就在这满殿的笑声越来越高时,韦温忽见从大殿之外,左侧廊下的人从众,走出一位身着道服的年轻道士,他面色凛然,几个大步就跨到大殿当中,一下子跪伏在地,把个正要出班奏事的韦温一下子给弄楞了,抬眼看看韦后,见她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韦温只好又后退一步,静观其变。
为拔河助兴的羯鼓声戛然而止,御座前出现一阵骚乱,大殿里原本的笑声,顿时变为阵阵惊诧之声!
大殿之上的两队羽林卫士如临大敌,执矛横钺一拥而上地涌到那道士身边,几把长钺,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之上。
御座近侧,冠带肃整的宗楚客,这时候抢先一步挡在御座之前,冲着那道士厉声喝问:“尔是何人,胆敢冲犯御座?”
整个弘文殿内鸦雀无声,不管是群臣勋贵还是僧道诸人,这时候都把目光齐齐注视到那跪伏在地的道士身上,负责这次道佛论战的礼部官员,居然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许多勋贵大臣,这时候也齐刷刷地将目光聚集到了殿外左廊的道门那边,眼神中写满疑惑,想知道这个道士究竟是何来历。右廊那边的佛门诸人,则隐约地面带喜色,幸灾乐祸地看着道门这边。
而道门中诸人,自史崇玄以下,一个个也都面面相觑。能来弘文殿观礼的也无不是道门的大能之人,这时候对于殿上跪着的这个道士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但他分明就是从道门队伍中出去的,这下子冲撞了圣驾,可是给道门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参加今天论战的李璐,这时候没有出场,还在弘文殿的后殿里等候着中宗的诏唤,若是此时他在殿中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个冲撞圣驾的人,正是上元节时长安东市上遇见的那穷酸书生,名唤郎岌的定州学子。
御座之上的中宗心情本来正好,猛受此冲犯,也手捋白须,怒目视之。
那道服者虽然利刃加身,但是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听得宗楚客想问,不慌不忙地抬起上身,仰视着御座之上的中宗皇帝,朗声禀奏道:“草民,定州士子郎岌,为君父社稷,有本上言!”
“郎岌!”
“定州一介草民!”
“想讨封赏,发了疯了吧?”
“这样一个人,是如何混进弘文殿的?……”
弘文殿上,众人听得郎岌应答,有人嘘了口气,悄悄议论起来。
道门诸人,一听这郎岌只不过是定州的士子,并不是道门中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相互对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而仍在大殿之上的礼部诸员,一听“定州学子”几个字,早惊得魂飞魄散,连自己是谁也弄不清楚了!
让这一介白丁混进弘文殿内,而且还冲撞了中宗的圣驾,这要是怪罪下来,作为道佛论战组织者的礼部,那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郎岌!尔知罪否?”被郎岌搅了雅兴的中宗,这时候盛怒异常,不待宗楚客再问,自己便厉声喝问起来。
“草民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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