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伯本身年龄已至知命之年,加之常年在灶台工作,皮肤黝黑,头发尽皆凌乱不堪,是以瞧来却像是七十岁的老人。
陈家栋一见到陆伯,立刻站起身来,躬身迎上去。陆伯摆摆手道:“无须多礼,庄主此番找老朽前来,想必是有极要紧的事,但说无妨。”
陈家栋叹了口气道:“大哥还记得咱们年轻时,曾遇到一个极难对付的高手,名字却无人知晓,只知他的外号,叫做‘幻月’。”他一提到这个名字,陆伯早已布满鱼尾纹的眼睛却露出了些许不易察觉的亮光,却听他缓缓道:“我如何不知,这人武功诡异,身法更如鬼魅一般。听说武功的路数是传自蒙古一代的族人,哼,我这条腿,就是被他废掉的。”
他嘴上说着,悠然神往,想起了年轻时的往事,转眼却见陈家栋愁眉不展,隐约猜到了什么,问道:“他来找你了?”随即摇头道:“不可能,w.knsh.om不可能,他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咱们联手杀死了,就算当时他没死,受了如此重的伤也决计不会再复原,更何况已过去了三十年,人总是会变老的,那么大的年级走都走不动了,又如何能来报仇偶,不可能的。”
他连连摇头,陈家栋将他的话听在耳中,迟疑道:“可是今日看到的这一幅场景,可以说和当年战斗时一模一样,那人还说……”他顿了一顿,道:“三日之后要来找我寻当年的仇怨,此番看来,只怕确是此人无疑。”
陆伯捋了捋胡子,道:“若然当真是他,咱们却又怕什么,当年能打的他元气大伤,今日咱哥儿俩虽老了,骨头却还硬的很。他若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他这句话说得义愤填膺,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陈家栋道:“大哥说得一点也不错,只不过……”陆伯接口道:“只不过你已不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伙子了,你已成了家,有了妻儿孩子,便有了牵挂,再也不能像当年一般的舍命相拼,是不是?”
陈家栋道:“惭愧的很,如今我已不是当年那小伙子……”
陆伯厉声道:“人家是来报当年之仇的,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自己战败了,你妻子孩儿必不可能幸免,比之你唯唯诺诺,时刻提防着妻儿会被牵连,倒不如以死相拼,即便最后战死,但保得家人的安全,哪个更划得来。”
陈家栋躬身道:“大哥说的不错,是小弟愚昧了。”
两个人直聊至天现鱼肚白,陈家栋召集了庄里大大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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