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树哥哥变得更好看了,皮肤虽然黑了些,但更壮实,更精神了!
多久了啊!就像过了一辈子!我居然还能和天树哥哥面对面坐着,我的心跳得那么欢快!虽然不敢细看他,但我真的真的好开心啊!
天树哥哥说他当兵了,看那副样子,一定也做官了,看着他那么健康,那么迷人,我真的放心了!真的开心了!
我好担心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天树哥哥那么聪明,我知道他一定又担心我了。
天树哥哥,别担心好吗?只要你过得好,知秋受这点苦又算什么呢,今天老天让我遇见你,一定是想让我知道,我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带着今天的相遇和记忆,我又可以开心的过下去了,我又什么都不怕了!
好好努力吧,祝福你,我最爱的天树哥哥!”
这时的端木天树,已经是王牌部队的尖刀连连长了,血性和激情依然在,但遇事已经不再冲动,所以,虽然对叶知秋身上的伤痕充满了疑虑,但他并没有冒然去找叶知秋。
回到部队,在全面完成任务之后,他率队返回了东部驻地,他们获得的情报得到了营部甚至师部的高度赞扬。
之后,端木天树请了假,他心里无法放下叶知秋的事情。
秘密重返傣乡,物是人非,让端木天树心情倍感复杂。
回到这里,要调查叶知秋的境况,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自然是岩老四。
和以前一样,要找到岩老四并不难,他每天都会在街上游荡。
当岩老四见到端木天树的时候,咧嘴笑了,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行啊,那样都打不死你,你小子真是条汉子!”
见到他,端木天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这个混小子,曾经和他一起并肩“战斗”过,可以算是他的“战友”。
“你也是条汉子,讲义气的人都是汉子,你是我端木天树的兄弟!”
听到这番评价,岩老四笑得更灿烂了。
两人又坐在那个他们常去的路边小摊,一切都没有大的变化,包括岩老四,点了一堆烧烤,吃起来依然像个饿死鬼。
端木天树愉快的望着他,没有急着问叶知秋的事情。
“老四,你不小了,别整天到处瞎晃悠了,找点事做吧。”
“骇!这样多潇洒,再说了,我能做什么事呀,啥事也不会干。”
“我给你点钱,做点小买卖,卖芒果、卖芭蕉都行啊,或者,你这么爱吃,弄个傣味烧烤摊也成啊。”
岩老四边吃边望向他:“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闲游烂荡吧?你其实挺聪明的,只要用心做事,总会有出息的。”
岩老四放下手里的烤串,望着他:“就冲你这句话,老子今天再去寨子里赌一把,一定能赢回来!”
说完,笑了,拿起烤串又啃了起来,端木天树无奈的摇了摇头。
直到他吃得差不多了,端木天树才进入正题:“老四,我这趟来,有事向你打听。”
岩老四抹抹嘴,盯着他:“又是叶知秋的事吧?”
端木天树只好点了点头:“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回,岩老四居然沉默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老四,我把你当兄弟,你可要实话实说。”
岩老四又沉默了一会儿:“天树,不是我不愿意说实话,我……我是担心你小子又胡来,那……那让叶知秋在寨子里可就更难过了。”
端木天树自然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开始不安起来。
“你放心,UU.ansh.我向你保证,不会胡来。”
“你……确定?”
“当然。”
岩老四居然叹了口气:“要说这叶知秋倒也命苦。”
端木天树给他递了一支烟,点上。
岩老四吸了一口:“这叶知秋的阿妈,几年前带着小的丫头,跟着一个外村人跑了,所以他们家一直被寨子里的人笑话,抬不起头。”
端木天树心里一惊,关于叶知秋母亲,他曾经问过叶知秋,她的回答是母亲得病死了。
“他阿爸的出身,你也知道,大家都不和他们家来往。”
端木天树没有插嘴,听着他讲。
“这叶知秋好不容易嫁了一个当干部的老小子,还被开除了,之后,老小子就整天吃酒醉。”
端木天树的心提了起来:“他……是不是一酒醉,就……打知秋?”
岩老四狠狠咂了一口烟:“他娘的,打得那个狠啊!”
端木天树的心开始翻疼起来。
“她阿爸不管吗?”
“哪敢啊,那刀红军混起来连她阿爸也一起揍,他以前是当兵的,身体壮实着呢。”
“那知秋为什么不离婚?!”
“你以为是你们城里啊,在这里,有了孩子,叶知秋生是他刀红军的人,死也是他刀红军的鬼,真要散了,叶知秋家在寨子里更抬不起头了,以后连孩子都被人看不起。”
端木天树的心绞痛着,努力控制情绪思考了一番:“老四,你能不能,帮我把刀红军叫来?”
岩老四惊讶的望着他:“你要见刀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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