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党和人民保证,绝不徇私,”场长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同志,你刚才说自己是军属对吧!其实我是转业军人,是这个农场的场长,还经常去你们驻地拉有机肥呢!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吧!”素绢挑眉,既然能进入驻地拉粪,或许人品应该过得去,可以一试,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继续弄晕,再换一个,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她装着才发现那女人状况的样子,“哎呀!这个女同志这是怎么啦!怎么晕倒啦!你们快找个人给她看看,可不管我的事啊!”
“你们几个,赶紧把李主任送场医那里,好好检查检查,别是有什么隐疾,可不能因为工作耽误了自己的身体,有病还是要早治疗的。”场长一副替人着想,忧心忡忡的样子,点了几个人,要他们把李卫红送走,只是很不巧的是,那几个都是李卫红的人,而且和那女人一样热衷于挑起斗争。
“场长同志,你看,要不要把犯人先交接了,咱再继续谈啊!可不能因为我的私事,耽误了你们的公事,”素绢轻描淡写的说道,她想看看这人是个什么态度,再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场长心中似有所悟,赶紧吩咐人办理交接手续。
“你们动作快点啊!我还等着告状呢!”为了避免暴露那几个银裸子,素绢走到农场交接人员身边,不停的催促他们,一副你们动作要是慢了,我就冲上去摇晃的样子,“你们快一点,快一点······”
有了李卫红这个前车之鉴,农场交接人员哪里敢慢呀!见害李卫红晕倒的罪魁祸首,走到旁边不停的催促,他们压力很大的好不好!于是,他们三下五除二就草草地完成了交接流程,然后,火烧屁股般的带人去安置。
“哎呀,场长,你们的办事效率就是高,”此行的主要目的达到了,素绢非常满意,毫不吝惜自己的称赞。
场长的嘴角抽了抽,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道:谁让你摇晃人的威力太大了呢!他们都是被你给吓跑的!“同志,你要告什么状。”
“告状的事自己说多不好啊!”反正目的达到了,素绢不予再浪费口水,于是把补丁军装青年推了出来,“正好这个小同志愿意为我作证,让他说吧!”
对于补丁军装青年来说,自从他俩踢到铁板之后,这女煞星一出一出、不带重样的挑战他的心理承受极限,他已经生不起丝毫反抗之意了,现在女煞星示意自己说话,他当然乖乖的上前,“场长同志,女同志这事儿是我们的错,向阳同志见人女同志长得好看,就起了调戏之心,于是被女同志给打了,他还扬言要报复,女同志没办法把他打晕了,作为向阳同志的同伴,我没能及时阻止他,我也有错。另外,我还要向场长同志检举······”
补丁军装青年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凛然、痛心疾首!好像不把军装青年处理掉,就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在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就是素绢也有点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绣花枕头还是个人才啊!她相信经过这么一出,军装青年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同志实在是对不住你,没想到,在我们的队伍中,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害虫。你放心,我一定会和他们主任沟通,一定会从严从重处理这个害虫,决不让一个好同志受伤害······”有了补丁军装青年珠玉在前,场长为了不落人后,也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拿腔作势的说了一大通套话。
素绢听得嘴角直抽抽,怎么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得,又臭又长,让人听得耳朵痒痒,“场长同志,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于是她脚底抹油了,也不等人家的回答。
至于军装青年之后的命运会怎样,素绢一点也不关心,不过临走的时候,她又好心的踢了他一脚,把错位的筋骨又正了过来。因为,军装青年已经预定了悲惨世界门票一张,她就不雪上加霜了。哎!谁让她就是这么善良的人儿呢!
回家之后,素绢放下东西,就去部队医务室拿药了。
“嫂子,你让我开这么多药干什么,这可不能当饭吃。”军医不改毒嘴本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严医生啊,”见过这个毒嘴医生好几次了,素绢对他的毒液已经很不感冒,“谁说拿药多就是当饭吃来着,莫非你守着医务室,就是为了吃药?”说道这里,她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毒嘴军医。
被人当做病入膏肓的人看待,严医生并不生气,只得哀叹,自己嘴皮子还不够毒,有待继续修炼,“嫂子这是你的药,以后没事常来啊!”与旗鼓相当的人相斗,才有进步的可能,所以他诚心邀请素绢多来。
“没事谁来着啊!在这儿的人,不是有病的,就是有病的,”素绢笑眯眯的说道,对于毒嘴的人,就要乘胜追击啊!
说来说去,又被归于有病的那一行列,严医生表示彻底服了,看素绢要走,他忍不住嘴贱了一下,“嫂子,你嘴这么毒,于营长受得了你嘛!”
“总比你这光棍儿强,想找个人承受你的毒嘴都不可能,别是有什么隐疾,不敢找媳妇儿吧!”素绢表示咱是已婚妇女,一语双关谁怕谁啊!“话说严医生你条件其实挺不错的呀!难道,让我说中了!”
“嫂子好走,不送,”严医生表示彻底服了,再说下去,他就被彻底钉在男人的耻辱柱上了,当他没听到助理医生的窃笑嘛!
素绢走出营区的时候,于向北正在那里等她,这真是一个惊喜啊!“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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