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茨思索着诃德在卡德兰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她的身份绝对用得上,如果一个列强国家愿意支援他们的斗争,那他可以直接躺好了。
“我倒是觉得,不管会不会得到军方支持,只要我们维护的还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这一切终将导向暴力革命。”诃德倾倒在椅子上,微微闭目想将肩上的两块铂金的肩甲拆下来,这玩意太惹人眼了。
“这就和赌一样,除非你一刀刺过去,否则你永远玩不过庄家。”
“不管暴力与否,军方的支持我们都急需的。”唐茨说罢,从包里扔出一个面具,铁打的,顺带扔出一把旧时代罗马军团才用的的短剑。
“面具戴上,你吓到小朋友了”唐茨随后一开玩笑。
“谢了,”诃德接过短剑拿剑柄对着面具一敲,打面具的铁大抵是生铁,很脆,当场裂了开来,挑右半张脸的戴上。
“你早就知道我会被烧到?”对方的面具是提前准备的。
“嗯,不然呢,不然你还有别的方法逃出来?不过你这脸到底怎么烧的,我硬是想不出来怎么做到只烧了右脸,左脸近乎完好无损的。”
“鬼知道。”诃德带上面具拿手指一敲。
“这个人,奥托”唐茨拿出张黑白照,随后介绍起来。
“认得。”
“那就好办,他人在诺伊马尔克,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住所,帮我弄几个人,过几天出发找这个人,他是目前勃兰登堡的将军头子”
“彳亍”
。。。。。。
奥斯曼帝国已经攻陷了君士坦丁堡,罗马帝国起起落落,曾经以地中海为内湖的庞然大物如今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座名为罗马的城与散播欧洲的遗址诉说着这个庞大帝国曾经的辉煌。
君士坦丁堡已经沦陷,东西方来往陆路只有两条,一条是走丝绸之路从小亚细亚进到欧洲,二是走大草原过东欧。前者的温度四季适宜,而且途径之国皆算文明。走北方地区就不一样了,别说那凛冽的寒风,就是那一地的游牧部落都能帮你处理掉货物。UUw.uukanshu
于是,东西方往来的最重要一环也被奥斯曼人控制,从西方去往“大明”与印度次大陆的道路已经被他们截断,来往商人皆要交高额的费用。
这便是垄断,以前因为有竞争对手,我想提价得考虑竞争对手提不提价,但是现在竞争对手没了。我便可以无限提价,反正你没得选,只有接受的份。
大家不想接受,于是大家都在想该如何开辟第二条路去往东方,东方的瓷器,茶叶与丝绸,以及香料。到那边买一点再运回来。本来来往一趟就是暴利,而现在奥斯曼人的行为让这一切改变了,以往的暴利到现在甚至都有几率亏本。
“再见,兄弟。”一名英国人朝船队摇着他的帽子,一边高喊着。他是一名学者,伦敦大学中的教师,很有名望。
“一定要成功啊!”他的兄弟要干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要去往乌托维昂。
船的桅杆由近及远,如同落日一般缓缓落了下去。
不对啊,如果这个世界真如教士所说是平的的话...那么桅杆不应该是由大变小最后因为自己视野的不足而消失么。
为什么,会是像太阳一样落到海平面以下的呢?
船没有求救,绝对不是沉了。
太阳...是圆的罢...而月亮也是圆的...
难道说。。。
他想着日月的形状,又想起船的桅杆落至海平面以下
世界...难道是圆的么?!
那样的话,只需要向西航行就能达到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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