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全身使不上力呢?
胸口好疼
失败了么
他缓缓倒了下去,视线模糊不清。
微微低头,心脏部位有一处剑伤,而刚才那发子弹,压根就没打出去,而是反冲回后面,如炸膛一样在自己肩上开了个小洞。
连思考都开始费力起来,疼痛似乎在脑死下都减轻了。
神。。。神选者?
周围的人都反应过来了,部分人上了演讲台扶着伊里奇和王壬喊着小英雄以及关心的话。
几名持枪左肩带着镰刀锤子勋的赤卫队快速朝着杀手跑了过来。
“嘿!这傻杀手,枪炸膛把自己杀了!”
“那这剑伤是哪儿来的?”
几位赤卫队队员看向一旁收剑的诃德,而对方则是朝着他们摆了摆手。
事了扶衣去,深藏功与名。
不愧是诃德,那这炸膛估计也不是自然炸膛了,毕竟对方可是前德意志军方下来的神选者,手段多的很。
“说是自杀。”诃德走过来拍了拍卫队队员的肩,往外走了出去。
“放心吧。”那位队员答道。
台子上的众人还不知枪是炸膛的,都以为是王壬帮伊里奇躲了这一枪,不过就算是他们知道枪是炸膛的,没有子弹飞出来估计也是这么个反映,毕竟对方才几岁?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胆识,了不得了不得
伊里奇起身,没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而是扶王壬起来,随后问道“小兄弟没事吧?”
王壬快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可是自己前世最崇拜的人之一,每次听对方录音下来的演讲都热血沸腾,如今对方向自己说话了!
就是挨了这一枪死了,此刻也值了。
“没事的导师!!”他说的极有精神
“好”
而伊里奇则随后看了眼已经倒下的杀手和已经到场的赤卫队,微微整顿心情,再度开口。
他以这一段继续接上刚刚未完成的演讲,就像那场刺杀没有发生一样。
“2秒的时间,你大致是怎么做的?”
“怎么都知道我能力是什么?”诃德微微偏头看向一旁的唐茨
“旧德意志的极小部分高层知道,包括我。”
“大致呢。”诃德摘下手套,回忆了下,随后把声音压的极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子弹出膛的一瞬间,把子弹扭转180,等到时间开始流转时子弹就会朝着枪膛射回去,就像炸膛一样,当然,我戴了手套,不然那子弹一碰到我的手指就有在静止的世界中移动的资格了,之后我怕这一枪没法让对方丧失战斗力,干脆拔剑刺了一下,结果就是犯了职业病,下意识刺心脏了,当场去世,没法得到什么消息了。”
诃德话音刚落,唐茨就接过话匣来。
“不过我估计即使没那一剑,对方也应该服毒自杀的,而且知道对方是纳索斯派的就够了,帝国派和秩序派都没理由搞刺杀和我们结仇。
纳索斯派就不一样咯,就算是对方没自报家门,我也能猜出来是谁干的,对方就是想激怒我们,如果我们被激怒做出点什么,他们就会抹黑我们的行为,将我们和群众割裂开来,让我们沦为众矢之的。”唐茨朝着诃德分析着
“所以我们怎么做?”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全自动~”唐茨托着长音,最后怕诃德理解不到,说道。
“让这件事自由发酵,对方的目的是让我们做出报复行为,我们什么都不做即可。但是啊。”唐茨话锋一转,开口道
“只要他们的高层死了,不论是不是我们干的都会嫁祸给我们。但有一个地方死了人他们可不会说。
我们的人到处都是,在烟柳地方工作的人也是有的,纳索斯的一部分小高层,U.uknsh.cm可是经常去呢,死在那种地方,估计他们也不会说的罢。
处理的漂亮点,明天我们组织罢工向布尔乔亚施压缩短工作时间,16小时的工作人整个会垮掉的。”唐茨说罢看向诃德。
“你干的这些事都真脏。”诃德开了句玩笑,而对于这句玩笑,对方却有当真的意思。
“你活着吗?”唐茨问道
“我死了,德意志签下那份条约的时候我就死了!所以为了再造一个德意志,再造一个地上天国,什么事我都愿意干!”诃德说的咬牙切齿,话就是之前里唐茨在监狱问他,他所回答的延长版。
“其实旧德意志的高层都是像你这样的,已经死了的状态,旧德意志的高层受大帝影响最重,爱国情感与民族意识也高的吓人,包括你,也包括我。”他耸了耸肩。
“我们这种为底层人发声派系,如果想要正常的当政,布尔乔亚,贵族,王室,旧世界的一切既得利益者都会联合到一起,拼命的挡住我们,所以想要当政,不干些脏事是不可能的。
像这种可以摆到明面上的演讲,凝聚人心的干净的活儿,就由伊里奇这种高尚的人来干吧。
至于栽赃政敌,刺杀敌人,背地里开军工这些肮脏的事,还是由我们这些从地狱里爬出的旧德意志幽灵们来做罢。”
对方读这话的时候全身似都发着光,诃德的紫色瞳孔如地震一般,刚想说什么,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花香味扑来,柔和的语调打断了一切思绪。
“呐,早安,诃德,今天也很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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