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满引九对年科等人道:“这是我们寨里的规矩,要进我们寨里的男人得先过酒道坎。”有人问道:“什么九道坎啊!”
娥满引九道:“你们张嘴接着就是了。”
这时年科看见对面跑来十个男人,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年科安排守马匹、行礼的十个将士,各个红光满面,满身酒气。前面的一个将士冲着年科这边的人就喊:“兄弟们,大家喝了酒就过来,这里的人很热情,姑娘们又漂亮,大鱼大肉都准备好了”。年科这边的几个兄弟都推嚷着要去喝这酒道坎,年科道:“你们先退下。”年科冲对面的十个将士们喊道:“兄弟们快过来,我们不要叨扰这些老百姓了。”但是对面这些兄弟趁着酒劲,有些不愿过来,有些愿意的,又被几个笑盈盈的姑娘拦住,不让走。娥满引九道:“我们这里进了酒道坎就必须在这里留宿一休,次日才能走。”看着笑盈盈的姑娘们,年科不好发怒。年科心想:这些人出来我说的话都忘了,见到酒色就管不住自己了。
年科对娥满引九道:“那姑娘,我们就不进去了,我们在外面等到明日再来带他们走便是。”
对面那些喝了酒的将士们一看年科带着人出去了,觉得年科真是扫兴。也不管年科了,又被姑娘们拉着喝酒寻欢去了。跟在年科身后的将士们想起出门前杨再兴交代过,一切听从这陈年科的,各个是心有不甘,念念不舍的离去。
年科这才注意,不远处的水田里站着一个老头,这老头皮肤黝黑,满脸的皱纹,看起来却很精干,年科感觉这老头不简单。只见老头挽着裤管,双脚站在水田里,手里拿着一根细竹子,竹子已经是晒干了的,竹子一头被刀斜着砍断的,所以棱角很尖。只见老头一出手,甩出了竹子,直接插进水田,老头忙过去捡起竹子,竹子的一头已经插中了一条鱼,老头把鱼取下来,放进身后的竹篓。
老头也发现年科在看自己,年科忙向老头拱手作揖,这个老头打量了年科等人,又看了看已经进去喝酒的十个人,老头也对着年科拱手还礼。
年科心里有些疑问:这老头懂我们的礼数,莫非也是中原人。然后年科刻意走过去,问道:“老人家,可会说中原话。”老头斜瞟了一眼寨里的姑娘们,转身走了。
年科看老头一声不吭走了,更觉得奇怪:就算听不懂我说话也该摆手回应一下吧!
年科带着人出了山涧,在不远处休整。年科对这十个将士们道:“还记得出来时我对大家的嘱咐吗?来到这里要处处小心。”众将士们点点头。
到了晚上,年科交代众人千万别擅自行动,就在这里等。
然后年科只身一人进了寨子,可是刚进去,百狗齐吠,家家户户点起火把出来查看,年科被百十条狗追得退了出来。年科叹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看来没有他们寨子的人带路,是不好进去啊!
年科退出山涧,狗吠声也陆续停了。突然,年科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忙闪身躲避,年科夜视能力好,一眼便看到来人是谁了。正是今天所见的那个竹子插鱼的老头。年科拱手问道:“老人家今日我已经看出你有话想要对我说。”
这老头点点头道:“跟我来。”
然后年科跟着老头躲进了深山一路奔到山顶,老头对年科道:“小兄弟,轻功不错啊!”年科道:“你老人家也不简单啊!”老头道:“快带着你的这剩余的人走吧!离开这里。”
年科道:“我还要等那十个在里面喝酒的兄弟呢!”老头摇摇头道:“你不用等他们了,他们走不了了。”
年科道:“为什么?”老头厉声道:“叫你走你就走,问这么多干什么。”
年科道:“我好端端的死了三个兄弟在这深山里面,现在又要把我带来的十个兄弟留下,我当然要问清楚了。”老头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这巫合寨的女人不像看到那般淳朴,其实她们都会下蛊。我当年跟着陆斩云陆大侠就是着了道,才被困在这里,永世不能离开。”年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道:“唉!我姓郑名远,是陆斩云大侠的结拜兄弟。当年陆兄弟受伤,我们逃到这里,刚好被这里的一个姑娘给救了,这姑娘细心照顾下,陆兄弟很快康复了。当时我们跟你们一样,看到的是民风淳朴,热情大方。陆兄弟也与那姑娘日久生情,但是陆兄我们还有仇要报,陆兄不忍伤那姑娘的心,便打算跟我悄悄离去,可是没走多久,便心如刀割,疼痛难忍,我们忙转回来,说来也怪,一回来就好了,我也略懂医术,开始我以为陆兄弟是中毒了,但是一直查不出中的什么毒,非常奇怪,只要敢独自离开就会发作。
后来,那姑娘才对陆斩云坦白,那姑娘给陆斩云下了情蛊,一旦独自离开便会受万虫噬心之苦”。
年科问道:“我也听我师父说过蛊,到底什么是蛊啊!”老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炼制的蛊毒,炼制好之后,她们把这些蛊放进食物中,让别人吃了,便使人中了蛊,中蛊的人就会任由施蛊人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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