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洛阳,现在分成好几派。
实力最大的的白纪凤是坚定的割剧洛阳派,裘国勤紧随其后,毕自严、元默和史可法是坚定的朝庭洛阳派,但现在毕自严没人理他,元默软禁在家,史可法则是无兵无职,好在还有几支河南的明军,做为这一派的依掌,但也被裘国勤盯的死死的。
李嘉应实力最小,但他属于回师新越派,但人微言轻,也只能嚷嚷那么几句,在洛阳掀不起什么浪花,不过,他后面站着一个新越,也就是说,他也不是没有依靠的,任何人要动他,也要担心那三尊大神同不同意。
只有边上一个左良玉,则是又一次躲得人影都不见。所以,他是酱油派。
“东西在洛阳不能动,属于朝庭的也不用争,不过本官也同意,这河南的事,还是按照你们殿下原来的意思办!”史可法人虽然耿直,但也不是完全迂腐不知变通,当下的形势,撤回去肯定不行,但如果一点都不让步,也肯定会逼反白纪凤。
所以只有先套住这个头生反骨的家伙,再等等局势的变化,希望那个宋王殿下能安全回来,什么事也就好办了。
不过他马上又说:“你们必须把元巡抚放出来,这算什么?扣押一省巡抚,难道你们殿下是让你们造反吗?”
白纪凤一听这话,心里明白,这是要用毕元史三人和几支河南明军,和他分庭抗礼啊。而且名份上这洛阳还是由朝庭控制,那他还怎么玩。顿时火起,道:“殿下自然没让我们造反,可我们殿下人呢?你给我们找回来啊?史大人,永宁的事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殿下帮助朝庭做下多少事,送了多少金银,可是最后呢?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你能不能说个别白?”
“你怎么知道是朝庭干的?”史可法嘴上说道,可心里也打鼓,因为这宋王干的事实在太大胆,竟然把皇帝给劫出了京师,以他对皇帝性格的了解,醒来后一定会勃然大怒,直接指挥张达仁等把这宋王灭了,也是有可能的。
“那你说,谁干的?”白纪凤继续逼问。
“也许是建奴,也许是流寇。。。”史可法嗫嚅着说。
白纪凤一声冷笑:“建奴?流寇?史大人还真奇怪啊,建奴和流寇不向皇帝下手,为什么要向殿下下手,这天下还有这么不知轻重的外寇和内贼?”
“这。。。”史可法也无语了,是啊,如果是这两者干的,自然是先下皇帝下手,毕竟,天下是皇帝的啊,不这宋王的。想了半天,才说:“你们究竟想怎么办?”
白纪凤扫了裘国勤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表情,知道是由着自己决定,便道:“我们可以放了元大人,但是,毕大人,元大人和你史大人必须退到黄河以北,左,汤,李三支部队也跟你们走,财物我们可以分一部份给你们,听清楚了,这是我们分给你们,多少要由我们定!”
史可法一听,直接就跳了起来,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洛阳是朝庭的府城,岂能容你们窃据,福王的财物,你们殿下都说是朝庭的所有,是太子所有,你们要想私分,除非从我史某身上踏过去!”
白纪凤冷哼一声,阴阴的盯着史可法,一字一句说道:“你当我不敢吗?史兄,你若不肯走,信不信我真的造了这反,我有二千万顷的地,那商洛山里可是还有40万的流民,你可要仔细想清楚喽!”
此话一出,边上裘国勤张大了嘴巴,李嘉应更是吓得冷汗都冒出来,愣愣的看着白纪凤,心里想:这姓白的真要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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