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丰乡雷神庙,国军纵队被共党解放军伏击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樊老太这里。
樊老太和樊赛花、白占彪几人都傻了眼。
看来,整个共党解放军的行动就是一个精心策划好了的计划,他们针对国军纵队和大刀队进行了精确的打击。那么,得到烧毁粮仓、小剑门设伏的情报,他们准确得不能再准确了。
在樊赛花的提醒下,樊老太也确信是白升道私通了共党无疑。她看着樊赛花,樊赛花像是懂了她的心思,说,“阿婆,我已经对那个白升道采取了行动!”
见樊老太余怒未消,樊赛花试着问,“阿婆,下一步我们如何对付他们?”
白占彪不失时机地说,“老神仙,上次国军纵队黄参谋长和宋副司令来请您的事,您不会忘记了吧?”
樊老太白了白占彪一眼没说话。
“我看,如今共党对我们下手越来越重,就凭我们这点力量,恐怕是孤掌难鸣啊!不如联合国军纵队,同他们一起共同对付共党,也好让共党有所忌惮!”白占彪小心翼翼地说。
“阿婆,我看行!”樊赛花同白占彪一个鼻孔出气。
樊老太吸了几口烟,喉咙里飘出游丝般的声音,“你说到国军?当年也是国军,对我们是毫不手软啦!我们也杀了他们不少的人。莫非到了现在,又要走到一条道上去了?”
“老神仙,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我们是要对付共党解放军嘞!”白占彪说。
“阿婆,对付了共党,今后和国军若有个不合意的时候,再和他们干也不迟!”樊赛花接着说。
樊老太干咳了两声,把斑竹烟杆在地上点了两下。烟锅里的叶子烟烟灰散了一地,旁边一个随从立即上前用手将烟灰捧起来。
她鼻子又哼了两哼,说,“东巴山上的宋镇山倒是个人精,国军刚到跑马坪的时候,他就跑去当了个副司令。这次倒是看不到他的人影,这个人厉害呀!”
白占彪和樊赛花两人互看了看。
白占彪说,“老神仙,宋镇山这人向来有野心,他人枪又多,还一直不忘扩充自己的势力,听说他一直在收罗各地的零散武装,想方设法弄枪,到时候恐怕不仅仅是只想在东巴山上称王呢!”
樊赛花也说,“这次他依靠国军当了副司令,我们要再不行动,只怕今后他也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
“所以老神仙,我们要尽快到跑马坪去,也让国军纵队给我们一个说法,此事宜早不宜迟呀!”白占彪生怕樊老太改变主意。
樊老太躺在竹椅上,将她的斑竹烟竿放在一边,说了声,“明天一早上跑马坪,”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白占彪两人了。
樊赛花同白占彪从樊老太那里走出来,来到了樊赛花房间。
白占彪说,“我的花姐姐,这次到跑马坪去见傅司令,可别忘了上次我们商量的事,”
“啥事?”樊赛花问。
“花姐姐难道忘记了?如今巴江县群龙无首,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可以一下子做人上人呢!”
“哈哈,我的白五爷,这次去见傅司令,少不了给你封个官什么的,我看至少也是个副司令吧,”樊赛花故意想不起来,逗着白占彪。
“哟哟哟,我的花姐姐,”白占彪走过来,捧着樊赛花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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