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月色大好。白占彪已经从白天的兴奋与气恼交织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想到樊赛花生了一天的闷气,白占彪觉得应该前去给她顺一顺了。他太了解这个女人,怎么得也要由着她的性子来,不可闹得太僵,不然她真要撒泼起来,那是谁也拿捏不住的。再说,他还要为白升道的事找找樊赛花。
想到这里,白占彪来到了樊赛花门外。
出乎白占彪的意料,樊赛花似乎知道他要来,房门专门为他虚掩着。
樊赛花刚刚洗浴过,一头略微卷曲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外面披了一件红色夹袄,里面白色丝质细花内衣的领口开得很低,半截白皙的胸脯露在外面。
樊赛花一改白天的态度,笑吟吟地拉着白占彪进了屋,又把他让到桌前坐下。那桌上早已摆上了几碟下酒菜,又准备好了一壶酒。
浴后的樊赛花两个粉脸微红,她斟满一杯酒,扭着腰肢来到白占彪身边,一股香喷喷的皂角味扑进白占彪的鼻孔。
“我的白五爷,这几天没沾荤,没把你憋坏吧?”樊赛花温柔至极,说话软绵绵的。
白占彪有点头晕,他怔怔地看着樊赛花。
樊赛花嫣然一笑,说,“白五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进了我的门,那可是猴急的,巴不得就往我身上爬嘞!”
她有意盯着他,“莫非现在有的人心思大了、翅膀硬了,这片林子容不下他这只鸟了?”
白占彪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天上地下、冰里火里的,他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他也笑起来,“我的花姐姐,你想想,这林子里一会儿和风细雨、一会儿刮风打雷的,叫那只小鸟如何是好呢?”
樊赛花哈哈笑起来,她将一杯酒喂到白占彪嘴里,又说,“五爷说哪里话?对这只鸟,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刮什么风、打什么雷的?”
樊赛花边说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不过,这林子里的鸟,要是哪个起了二心,不管他蹦跳得多欢,我樊赛花一个枪子儿上去,他还不是就扑腾下来了?”
话一说完,樊赛花一仰脖子,将酒倒进肚子里。
白占彪眼前出现了樊赛花一枪击落黄葛树上那只麻雀的情景。
他附和着说,“我的花姐姐,要是哪个敢欺负你,别说你了,就是我白占彪也决不答应!我那一百来号人枪难道是吃素的!?”
白占彪故意把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樊赛花又哈哈哈笑起来,“五爷这话我爱听,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露水鸳鸯还有情分呢,五爷这是向着我樊赛花嘞!”
她又各倒了一杯酒,说,“就怕林子里风大雨大了,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候,五爷顾不了我,我樊赛花还得自顾自嘞!”她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白占彪忙不迭地说,“花姐姐放心!我白占彪这条命都是你给的,什么时候还给你,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樊赛花听到这句话,只面露笑容看着白占彪。
白占彪看见,两杯酒下去,樊赛花脸上又飞出了两朵桃红。
这时樊赛花脱下外套,将头往后随意一甩,头上那头瀑布一个旋转披到了后面,整个前胸也更加暴露。
看得白占彪血液加快、心摇神荡。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樊赛花。樊赛花媚态十足、身体酥软,倒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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