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小舞和君宇辰一前一后地走回福寿园,正好看到太君在园子中赏花,见到两人这般模样,便轻笑着挥挥手,招了他们过去说话。 橙小舞犹自气哼哼的嘟着嘴,太君一见,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拉过君宇辰问道:“辰儿啊,你又哪里惹着这个小辣椒了,瞧瞧她,这嘴上都能挂着个油瓶子了。 ”
君宇辰苦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奶奶不必担心,她就是爱使个小性子,一会就没事了。 ”
“谁说没事?”
橙小舞气鼓鼓地说道:“你若是看不惯,大可去找什么知音合奏,弹琴说话唱个小曲儿的,岂不是更合你的意了?”
“呦,这石榴还没熟呢,怎么就泛出这么大股子的酸味了?”
太君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拉过了橙小舞,笑眯眯地说道:“该不会是我们小舞会吃醋了吧?辰儿,你是招惹了哪家的姑娘,惹得你娘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君宇辰叹了口气,朝水月轩的方向努努嘴,没吭气。
太君顿时明了,那边那位的心思,由来已久,只是她一直卡着,上次如非是气极,也不会同意柳妈的意见。 在她看来,给孙子纳妾不是不可以,但若是让燕家姐妹都嫁进来,只怕以后还会多生事端,更何况对君宇凡夫妇她还怀有戒心,这事君燕飞提起多次,都被她退了过去。
她略一思忖。 便叫过柳妈来。
“回头你去请二少奶奶过来,约了城东的杨媒婆,帮着给燕姑娘挑些个城中配得上地人家,燕姑娘眼看着也要十八了,再留在咱们君家,只怕也不合适了。 ”
柳妈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君宇辰。 心中暗叹一声,便出去做事了。
“谢谢太君!”
橙小舞欢呼了一声。 扑到了太君的身上,将她一把抱住。
太君身子先是僵了一下,立刻又眉开眼笑了。 她身为君家的主事人,一向在众人面前威仪赫赫,孩子们一旦长大懂事,甚少敢与她如此亲昵的,如今看到宝贝孙子痊愈了。 又得小辣椒这亲近,更是开心不已。
“谢什么啊,倒是你自己,也得加把劲啊,早点给奶奶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儿!”
“太君——”
橙小舞满面飞红,抱着她身子扭了扭,偷偷回头瞅了君宇辰一眼,脸越发地红了起来。
君宇辰轻咳了一声。 也忍不住笑着说道:“奶奶放心,我们——会努力的!”
橙小舞的脸更加地红了,娇哼了一声,急忙躲在太君身后,都不敢再看他一眼,心里却是痒痒的像被猫儿抓了一般。 想起君燕飞来之前两人亲密地举动,连脖子根都发起烧来。
“太君——”
太君看得高兴,正准备说话,突然见蓁兰从园子外面匆匆地走了进来,叫了她一声,手里拿着摞纸,皱着眉看了那小两口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拿得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
太君心情正好,便随口问了一句。
蓁兰看了君宇辰一眼。 脸上微微一红。 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太君。
那不过是几张白纸,上面用毛笔画着九宫格子。 当中的空格中,画着些个的符号,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太君纳闷地翻了几下,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哪拿来的?”
蓁兰还未开口,橙小舞已经探出头来,惊诧地“咦”了一声,“这——这是我房中的东西,怎么会到你手里?”
蓁兰急忙说道:“三少爷地身子大好了,太君吩咐我去帮忙收拾怡心苑,好让你们回去住,结果在收拾你们卧房的时候,在床上看到这个——”
“这是什么意思?”
太君皱起眉来,不解地望向橙小舞。
“呃——这个——”
橙小舞顿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这是当初她哄骗呆头三,冒充圆房玩的“”的游戏吧?
太君感觉到有些不对,微微眯起眼来,又望向君宇辰。
“怎么回事?”
君宇辰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得后面传来柳妈的一声惊呼,“这都是什么啊?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在房中,就玩得这个吗?”
橙小舞暗叫糟糕,一回头看见柳妈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恨得牙根痒痒的。
“柳妈,你不是去找杨媒婆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妈瞅了她一眼,走到太君身边说道:“杨媒婆那里,我让湘竹去了,太君这几天身子不适,我怎能离开呢?对了,三少奶奶,这纸上的可是你们平时在房中的游戏?”
“是又如何?”
橙小舞深吸口气,硬着头皮认了。
太君皱起眉来,“柳妈,这游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柳妈拿过那纸画来,示意蓁兰离开,然后指着上面地符号说道:“太君有所不知,当初三少爷那个——病没好的时候,太君不是想着问他们圆房的事情吗?我去听过两次,听得他们在床上说什么,还有什么别的话,我当时也没在意。 后来三少奶奶这嫁进来快一年了没有身孕,太君你让我去观音庙烧香的时候,我替他们求了支签,签上说的是‘妻财戌土世,临螣蛇’,我问了解签地师父,师父告诉我。 三少奶奶未孕,乃是因为他们二人虽共处一室,却是做得假夫妻,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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