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站在丁毅身边,看他认真的读着那本日本。丁毅举起杯子却现没水,小草马上抢过去倒了热水上来。
“大哥,我来就好了。”
“谢谢。”丁毅微笑着接过杯子,却看见小草正眼露不安的四处张望。
“怎么了?”
草靠近丁毅耳边,低声说:“大哥,我怕有人跟踪……我在家的时候就有贼来光顾,肯定是为了这日记。你快看,看完咱赶紧收起来。”
丁毅疑惑的看着手中日记本,这里面虽然记载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但应该还不至于有人要偷吧?难道那件尚未看完的魔国陵墓之事,最后又记录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他喝了两口茶,又接着看了下去。
第二天,王学平带着人又从水潭进入陵寝,而6丛义则和另外六名队员守侯在外边。6丛义一边焦急的等候着扎巴宁布他们的到来,一边祈祷着王学平一行人千万不要出事。
就在他的忐忑不安中过了五个小时,然后,他终于接到了扎巴宁布的电话,说他带着佛宗的人刚刚下了飞机,过一个小时就能到6丛义这。6丛义说你赶紧过来啊,王教授冥顽不灵根本不听我的,已经硬带人进去了!电话那头扎巴宁布明显楞了下,然后焦急的说我们尽快赶到,但那个地点我们不认识,你赶快派人到昆巴客外面接我们。
在这里,6丛义的描写充斥着真实的紧张感。
6丛义在帐篷外焦躁的来回踱步,过了半个小时,扎巴宁布还没有到,却听见那个入口的水潭里“咕嘟咕嘟”冒起了泡,紧接着,好象是什么东西浮了上来。
6丛义听见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两步的冲到水潭边,一看,浮上来的竟然是科考队的队员刘永,静静的飘在水面如死尸一般。
他急忙叫了人一起把刘永捞上了岸,然后现刘永全身都是大块可怖的红色斑疹,大多都已化脓腐烂,散出强烈的腥臭之味。
正当6丛义与留守队员震惊的面面相觑之时,那刘永忽然喷出口水,竟然悠悠醒转过来。6丛义等人都松了口气,互相宽慰道幸好醒了,淹水的人只要一醒就没事了。这时候躺倒在地的刘永却用虚弱的声音说了句话:我不是淹的,我没淹水。
6丛义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全身都是红疹块?刘永就断断续续的讲述起来,他们跟着王学平进了陵墓,光走到昨天做了标记的地方就花了两小时左右,然后一行人继续望前走希望能找到主棺所在的墓室。
墓**里的石道虽然很是曲折,但却都笼罩着一层红光,石道两旁的墙并不连接到顶部,只是高一丈左右起到隔绝的作用。所以从陵墓顶端红水晶射下的光线分布的很均匀,并且在地面形成一个个错落的红色光斑。他们又走了将近一小时,有人说他好象看见地上光斑里有东西在动。众人停下来搜寻一番却一无所得,王学平就责怪那人被6丛义吓破了胆,无中生事。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会,刘永的鞋带松了,在他弯腰的一刹那,分明看见有一个诡异的黑影在前面红色光斑里一隐而去。等他再看时,却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知道说出来只会被人耻笑,就压抑着恐惧没有出声。在他的恐慌中,一行人继续前进着,又走了很远的路,其间很多次都绕了回来,幸好王教授在一些地方做了标记才没有迷路。最后,忽然间有人出一声惊呼,却是石道到了尽头,出现了一对高大精致的黑色石门——终于找到了主墓室。
一开始王教授以为那对石门是用富含铁元素的石料制成的,才会呈现出那种黑色。那走进了一看却并非如此,用一根细小的挑针一划,表面那层黑色物质就剥落下来。王教授当时让做了个化学测试,那种黑色的东西竟然是干凝的血块,里面掺杂着桐油类的东西,却被当作油漆漆在了石门上。当时很多队员都有些怵,王教授脸色变了变,最后安慰大家说这是种很常见的现象,远古之时没有颜料,当时的人们常常用牲畜的血来染色,不值得奇怪。王教授平素德高望重,队员们也就信了,只有刘永心存疑窦,暗暗打定注意绝对不进这门。
王学平让人用工具撬开了门,石门刚一开启,一股子血腥恶臭就扑面而来。等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消散大半后,王学平带着手下走了进去。刘永借口身体不适,留在了原地休息,从门口注视着门里的情况。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当中隔着堵遮没大半视线的厚墙,也不知道墙后面有些什么。巨石垒成的墙面上,浮绘着一幅宏伟的画面,使用了黑、白、红三种颜料,颜料经剥落大半,但由于是浮刻的缘故依旧十分清晰。一个魁伟的巨人手持白光闪闪的大刀拼命向一个蛇人身的巨大怪物进攻着,脚下是无数举着火把的僧兵,僧兵们由六个威风凛凛身穿火红袈裟的武士率领,武士眉心都闪烁着“卍”字形状,带领着僧兵勇猛的屠戮着地面大批黑色红眼蛇妖。那个巨大的蛇妖虽然披着厚厚鳞甲,却挡不住巨人光芒万丈的利刃,遍体被划出几十道刀痕,眼中凶光残忍而疯狂。
墙的一侧又刻着许多那种无人能识的文字,王学平教授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最后解释说这是每个民族都有的神话故事。
刘永看着他们又转入墙后面去,很快,那边出了阵阵惊讶的叫声。刘永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到墙边偷偷的望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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