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很多人天涯两隔后,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夏雪对郑秋白的思念,从来没有因为岁月的隔离而淡,反而在她心里愈发挂牵。
如果这次去江阴镇找郑秋白,如果他还在那里,不管他是有工作还是没单位,她的心中早已有一个绝定。
岁月不是一把杀猪刀,是一支雕琢人生好工具,夏雪也即将从学校步入社会了。
大三结束后她发现以前的几个好姐妹好的,一个来“大亲戚”,另一个二话不说就跳下床去给对方洗内裤。
可是现在她们实习期间,有时回来学校,却像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真是无语加心塞。
也许时间是成熟最好的药,后来夏雪也接受了那种,我以过客之名祝你岁岁平安,永远幸福快乐就好的关系,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大家同一届考入学校,一起经历过残酷的课程,晚上睡一个寝室,谁早起就偷偷帮对方签到。
用对方的腮红,喝对方点来的奶茶,换衣服的时候一言不合就要比比谁的胸部更大。
不要多久以后大家就要各分西东了,那时拉着行李箱站在学校门口大家一一作别。
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后蹬腿拽着闺蜜的胳膊,像个小朋友一样哭得“嗷嗷”叫,问为什么这么狠心丢下自己。
实习期之后,大家有彼此的微信,但是现在连点赞之交都算不上,存着彼此的电话,但从来不敢打,因为已经完全不确定是否还能打得通。
无仇无怨甚至连别扭都没闹过,只是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打败友谊的不是背叛,而是自此天涯两隔,你的余生恕我未能继续参与。
七月,三伏天阳光恶狠狠的洒在她的脸上,她来到动车站门口,正准备进入检查闸口时,看见一个老人在大喊警察快来救人。
夏雪也赶忙跑了上去,她先用手从后面抓住那个男的衣襟,“警察叔叔,他要从桥面往下跳,他要自杀。”赶到的警察也整个人扑倒在男人身上。
扑倒他的人说:“我们是铁路巡警,跟我们走一趟吧。”
到了派出所,郑秋白懵圈的情绪还在继续跟火山一样继续喷发。
他哪里青天白日下要自杀,等待出租车进来站前时,是自己进货的记录简要单子拿在手上时一阵风刮了过来,把他手上的纸条刮飞。
他跑到站前护栏时,正准备抓住翻飞中的纸条时,栏杆下是三层楼高的立交桥,一个老人喊救命。
他正准备去救老人时,后面衣襟已经被眼前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用力的抓扯,接着莫名其妙被带他来的这个警察。
真是可笑,郑秋白正要等待女孩与警察的解释。
女生表情严肃:“你年轻轻自杀,对的起父母吗。”
郑秋白嗤笑皱眉问:“我什么时候自杀?”
女生瞪着眼睛:“还不承认!”
郑秋白将事情做了一个简单阐述。
民警见多识广,可能是真的这样。
民警一拍桌子:“录个口供吧!姓名,年龄,联系方式。”
郑秋白老实说:“我叫郑秋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