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站台
漫长的等待
长长的列车
载走我短暂的爱
喧嚣的站台
寂寞的等待
只有出发的爱
没有我归来的爱
这是一首歌,《站台》唱响全国各地街坊,也让深圳歌手刘鸿家喻户晓。
在80年代,年轻小伙烫着卷发头,戴哈蟆镜,穿喇叭裤那个时代的穿搭风尚!,晚上扛着收录机在马路边跳起迪斯科,成了时代的美好回忆。
有人说:人生就像一座站台,我来了,你走了。
你走进茫茫的人海,我穿过如潮的人流,那一刻,擦肩错过的不是人生,是一座站台。
望着驶去的列车,郑秋白终于感悟到什么是;“不怪秋水无情意,只怪人心太淡泊。”
夏雪和郑秋波俩个人轮流说:“动车就要来了。”
“就要来了”咋听之意好像多么的急匆匆。
如果一个人失恋,就要去动车站,看你来我往,人如潮汐。看离别,那短暂一刻,再让自己来个泪流满面。
此刻,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起点泉州,终点福清李雪琴的家,跨越这的百米站台,一生就阅览了这浮生画卷。
列车员小姐姐推着小车子:“瓜子、饮料、鸡爪、……”列车窗外大片青翠的稻田和云朵的阴影慢慢划过,阳光明媚照射进车厢。
夏雪和郑志波在座位上,一言不发。俩个人,一会闭目养神,一会若有所思,看的郑秋白神情恍惚,昏昏欲睡。
打鼾容易进入梦乡,梦里他在窗下静静的写书,有人煮好了东西喊他起身吃,喊了一遍又一遍,没办法,那人只有拿着调羹一口口喂他。
“醒醒,动车站到了,夏雪一只手在郑秋白肩膀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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