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租车软件上订了车,直奔以前李雪琴说的地址去,郑秋白在担心、焦虑、不安中熬到李雪琴那里。
他以为这么天不见,她看见自己憔悴模样心碎吗?
李雪琴家里,今天宾客络绎不绝,好像是有人结婚的场面。
“今天吃没钱酒,李雪琴订婚,她的男朋友从阿根廷回来,也是本地人,据说男方家里很有钱。”话从一个肥的久违的女人嘴里说出。
“听说男孩初中文凭,父母在那个国家开超市,平时喜欢打游戏,一年充值费用给咱们老头子花不完。”一个说话漏风的老人在女人身后接话。
郑秋白没想到会是这样局面,他在心里不知道问了多少遍,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阿根廷回来的那位被诩为“有钱人,带走了李雪琴的人和心,而付出真心的郑秋白,得到的却是背叛和抛弃。
郑秋白感觉双脚无力的拖在地上,言尽了,屁话都不要找她说一句,他一声不吭的离开,看着他在路上行走,那孤独身影,夏雪的心,疼惜的都要碎了。
郑志波喃喃自语:“这搞的什么鬼啊,家里早有男朋友了,还妈妈的耍人感情啊,骗子,女骗子。”
夏雪和郑志波现如今眼目下,什么也不敢说,默默跟在郑秋白身后,只希望他安安静静。
郑秋白的脑海里,浮现出李雪琴的样子,李雪琴的脸色和他一样,面无表情,那个“有钱”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表情实在鸟样,接而疑惑。
郑秋白吼道:“你不是说,和男朋友分手了吗?不是说他从来不在乎你眼睛有没有生病吗?”
李雪琴支支吾吾:“你怎么找到我家?”
那个“有钱”男人问:“你是哪个?
房子里面所有亲朋好友都出来了,有人在窃窃私语:“要打架了。”大家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几个世纪都没见过热闹了。
气氛有点尴尬,且鲜有大口呼吸的声音,三个人持续沉默,周围的房子很多窗户打开了,有个小孩西瓜那么大的脑袋,童声好稚****奶、奶奶、快来看,俩个叔叔要打架了。”
那个“有钱”男人急了:“他到底是谁。”
李雪琴说:“是经贸学校的老乡,帮我带东西拿回来,你先进去,大家等咱们敬酒呢。”
是喝交杯酒吧,郑秋白继续恍惚,想起街头牛排她戴的戒指,闪闪发光应该是钻戒,每次他走近她,她就会尴尬的收起手机,每次她和别人视频总不让跟,他以为是家人联系,也不便细问。
郑秋白从心里吐出一口气,一片寂寞的天空下,下起了千千万万滴雨水来,化作一句他心里的话:再见青春,再见泪水,我要做梦去,做大老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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