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地,各表一枝。
从王大寒下车后,阿饱便忍不住在后视镜里时不时地看一眼坐在后排的小赵先生,一副欲言又止再止而欲言的样子,存在感之强令想不管他的小赵先生也不得不说话了:“你个粗人就别眨眼睛装可爱了,说吧,是不是想问我刚刚那个Gllen的事,想问我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那么厚道?”
阿饱不好意思地笑笑:“先生英明,我就是有那么点儿疑问,感觉先生对他有点好得过头了,第一次见面连他的文凭、家庭之类的基本状况都没有问就给了他六张大金牛。就算他有点儿本事但也没给咱们做过什么呢,没有必要这样好态度啊,您不是一直讲要赏罚有度,要小心升米恩斗米仇吗?咱们对他是不是。。。”
阿饱的质疑不仅没有令他的老板不快,反而使他一副老怀甚慰的样子:“会思考了,不错,不错。不过还是插了点火候啊。阿饱,你要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做生意,如果想要做得好就不能只按生意人的眼光去看问题。这个王大寒就是这样的生意,我问你,我们这么个足球学校最想要的是什么,最怕的又是什么?”
“学校最想要的当然是出成绩,有了成绩就会有家长关注、有好苗子加入、有牌子能立起来了。最怕的当然是出事,尤其是学生出事,一旦出事就一堆人跳出来谴责,有要好处的、有要名声的还有浑水摸鱼的,轻易不好打发,还要赔偿学生,而且招牌也会砸,到时候学校随时扑街呀。”
“是啊,就像今天,那个学生如果真的憋死了,我这个学校就要出问题。到时候你说的麻烦还都不是大麻烦,我大哥那个扑街货肯定会抓着这个把柄不放,在父亲面前乱讲,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容有失。”说到最后小赵先生简直是咬牙说出来的话。
“所以您便要请那个王大寒来做事,可是他如果只是撞上的呢?说不定这次就是他运气好呢?”阿饱还是有些不解。
“运气好也是能耐啊,人要是一直运气好那也难得啊,要是说哪里有运气卖绝对比米好卖。再一个,我们需要一个可以独挡一面处理孩子们训练时身体问题,行医的能力可以普通,但是担责任的能力必须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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