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看之前找的那个家伙,各种推卸责任,Gllen一个半大小子能把他个壮年人给轻轻松松一下推开?还不是他看到事态严重,眼看着这个学生就要不行了要把责任推出去?
作为老医生,他肯定清楚现在那个学生仔的情况,他已经处理不了了,白车(香港俚语,指救护车)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来。虽说一旦出事主要责任是学校,人救不回来了他也不会承担什么责任,最多被学生家里人骂几句,可是就这点儿责任他也不愿意担。所以有一个愣头青想要接手,他就没什么犹豫地赶紧闪一边去了!”
小赵先生说得似乎有点动了肝火,大喘了两口气接着骂:“这也就算了,虽然过分执生了些(香港俚语,即在事前没有准备或临时有变时,懂得灵活异变),可也算是把咱们也一并摘了出来,出了事全怨小鬼捣乱啦,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我也就不怪他滑头了。可你看看他后来做的事,和我讲要我把人拉开, .ukansh.他动口要我们动手啊!出了事他责任尽了,提醒到了,是我们没及时拉开捣乱的人啊!主要责任又加处理过错,我要赔多少啊!我请个人过来让我背锅啊!从我锅里混饭吃还要打我的脸,他以为他是女王啊!”
一连串的感叹句显示着小赵先生有多生气:“要不是现在香港没有正经大夫瞧得上这个队医兼职,瞧得上这个兼职的人又多是江湖医生口气太大手太低,我刚刚分分钟炒他鱿鱼啊。可是还得忍着,一时没有合适的人能顶上啊。就冲他让我呕着一口气,我也要把Gllen弄来呕着他啊。Gllen在的每一分钟都会提醒他还有足球学校所有人他连个少年郎都不如、连个中五生会的他都不会、他差点误了一条命,让他不痛快我就痛快了!千金难买我乐意,何况区区六千块呢?”
“所以您的意思是,无论那个Gllen有没有本事我们都不亏:他有本事,咱们受益;他没本事,咱们痛快。可是如果他既没本事还胡闹呢?或者他知道自己没什么真本事就拿着钱直接跑路不来呢?那六张大金牛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阿饱还是有点儿疑问。
“阿饱啊,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了,我赵炳临别的本事不敢说,就是花钱从不打水漂。他医术如何不知道,但看言行绝对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这年月能轻轻松松扔几千块给初识之人的,人家估计就有把握不怕他昧了这笔钱!”
“至于他胡闹什么的,就交给你了。”
“哼,他最好别坏事,否则,我也有能力把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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