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1980年的香港,没有透明的网络、强力的廉署和规范的环境,压下去这样一件事对大户人家来说只算是一碟小菜。压下去,对小赵先生而言只是丢了一次收拾汪羡凤的好时机,牺牲用一个已经送出去的红封换来的小中五生王大寒。单单从功利主义角度,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说别的,就是监守自盗在一周后给几个罐子里的猪骨头换一下,王大寒就得傻眼再扑街。
老油条汪羡凤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所以他只是略略低头,等着小赵先生把自己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仅有的一点不爽也是为自己很快就要被小赵先生拿住把柄,难以再像之前那样作威作福了。不过话说回来,输给东家,也不算输不是。倒是王大寒,伤了自己这个对头可也利不了他自己,凭他今天可能给小赵先生招来麻烦的行为,也甭想待了。“这个愣头青说不定还要我送他走呢。”汪羡凤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仅有的那点不爽也都变成蝴蝶飞走了。
这里如果真的是个嫩黄瓜似的职场新人,估计辩论完也就完了,或者耍帅直接转身走了。自然留给其他人做手脚的机会。不过在医院那种环境里实习过相当长时间的王大寒,那是刷了绿漆的老丝瓜好吗。
见小赵先生的眼神几番变换就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这家伙就能来一段商人本色把自己的努力给炮灰掉。老丝瓜王大寒哪里容得这样的事儿?!
“同学们不要吵,听我说。”王大寒见交头接耳的学生们静了下来,接着说道,“如果同学们有怀疑,干嘛不自己动手试一试呢?几种材料都是好找的,可乐更是现成的。大家回家都做一下这个实验,自己眼皮底下自己做总不会有假吧。如果心急的话,都不要一周,只是三四天就能看出来差别了!到时候大家不就都知道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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