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先生,这您就太不拿我当自己人了啊!您想,我会给您出一个不能解渴只能干看着的主意吗?
我昨晚上,刚刚放下我那把磨短了三寸的水果刀,我就开始想主意啊,我就想啊、想啊、想啊,一直想到今天早上才想齐全了啊。不信您看,我这眼袋上都能种草原养大洋马了!”王大寒用前世春晚上说小品的说话准则贫着嘴,弄得小赵先生本来想绷着的脸也不由得松弛下来。
小赵先生忍着笑向王大寒丢出了一只钢笔,道:“竟胡说八道,你家的水果刀磨短了三寸就剩个刀把了好吧!不过听你的意思,你是有现成的配方咯。
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安全吗,可靠吗?”
“小赵先生,瞧您说的,那配方绝对安全可靠啊,不然我能给您推荐嘛!至于哪里来的,就要说到我的来历了。”王大寒答道。
“你的来历?你能有什么来历?难不成你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的学校会被捅个大窟窿了,原来你不姓王,实际是姓孙吧!”小赵先生皱眉讽刺道。
“我倒不是从石头缝了蹦出来的,我是从海里划水游过来的。您可能也知道,知道前两年老家那边乱啊,把不少大上海、北平之类的大城市里什么大学呀、研究所呀之类的机构的专家大拿都给弄到乡下去了,白天劳动再教育晚上就劳动睡牛棚。
我们那个村子冬天冷啊,他们又没有像样的铺盖,就是一条薄被加点干草盖一下,就是个心理作用,根本不耐寒。他们啊,就轮流抱着我们村儿牲口棚里的牲口沾点儿热乎气,等暖和了再在牲口身边儿找个地儿睡,让牛羊帮着挡点风,就图一个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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