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扫射的后果就是,这墙上鬼手没被他们打掉多少,倒是让盖盏和张仕寿这些没有重火力武器的人差点被他们的重火力打成马蜂窝。此外顾军长一行人除了丧失仅存的几只火把之外,并没有从那些鬼手中救出一人,而是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卫兵鬼哭狼嚎的被那些白森森的鬼手给掐个半死。危急时刻顾军长眉头一皱,掉转枪头将那些救不了的卫兵给活活打死了。
瞬间一股股浓烈的血腥之气蔓延开来,那些被打死的卫兵转眼之间就被拖进了墙中。那几个被拖进墙内的士兵显然刺激了这些墙上的鬼手,它们疯狂的朝这群活着的人伸长了手臂。盖盏心头暗叫不好,这顾军长怎得开枪杀了人,这些鬼手受了这血腥的刺激只怕更加难对付。
顾军长的枪声一响,一边的张仕寿此刻是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原本就被那些从墙里伸出来的鬼手给掐的魂不附体,后又被顾军长这没头没脑的重火力一激,再亲眼看着同他一样命运的几个卫兵被活活打死,险些就要抓着盖盏一起牵着这满墙的鬼手钻到墙里去了。
苦的盖盏一边要躲着顾军长和其卫队不断发射的那些不长眼的子弹,还要提防着不被一惊一乍的张仕寿给拉到墙里,只觉得头大无比。如此情势之下,只能先把张仕寿从墙上揪下来,再躲到没有子弹的地方去。
盖盏心念到此,手中的几道纸符便挥了出去,随即便从墙上斩掉了好几只惨白的鬼手。等将张仕寿脆弱的脖子从被割掉的那只鬼手上取出来的时候,张仕寿一头油光水滑的头发都被吓的根根直立。一被盖盏救下来,张仕寿便一头扎进了盖盏的怀里,死活都不愿意再将头从盖盏怀里拿出了。
盖盏一边半抱着大个子的张仕寿,一边又要躲着顾军长的枪子,还要躲着从两边伸过来的鬼手,简直累的半死。而一旁的顾军长显然觉得自己和身旁卫队的军火武器和照明度已经明显不足,刚刚对着两边的鬼手一番盲目扫射之后,手中武器的弹药即将告急,顾军长当即便下令道:“换匕首!”。身边的卫兵便举着军用手电筒两两背靠着站成一排,惊慌失措的掏出匕首向那些不断袭来的鬼手扎去。
被自己卫队包围的顾军长顺着手电筒的光亮一看,发觉自己来时的这条甬道之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鬼手,像些章鱼的触角一般不断的向前挠动,看的人直犯恶心,顾军长退意萌生,却不知道该如何撤退。
就这么恍惚了一会神,顾军长身后那飘逸的斗篷就被一只鬼手给抓住了,之后也不顾毫无防备的顾军长,抓着他的斗篷就往墙内拖。这一拖之力让大个子的顾军长猛地栽倒在地,手中的手枪“乒乒乓乓”便滚到一边。
顾军长没了武器,便是个任人宰割的模样,从墙内伸出来的鬼手便纷纷朝着顾军长伸来,抓头发的抓头发,揪耳朵的揪耳朵,抠鼻孔的抠鼻孔,拉小手的拉小手,撕嘴巴的撕嘴巴,折腾的顾军长连哀嚎的声音都模糊了,眼看这大个子的顾军长整个人都快被拖到墙内去了。
他身边的卫队彻底慌了,全部掉转火力,将枪内未放光的子弹朝着他们的军长就一通扫射,直到有一枪擦着他们军长的头皮打到墙里。顾军长也不顾那张快被撕挎的嘴巴,带着一声恼怒模糊的骂爹哭娘长吼之后,众人才放下武器,急得在一边拽住军长的下半截身体。这几个壮小伙为了保住自己的军长,纷纷一拥而上簇拥在顾军长的周围,排了一群猪崽围着母猪吃奶的阵势,对着他们的军长便开始和那些鬼手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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