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着银白色的,金属之手。犹如天才名匠倾注了所有的热情所雕塑出的精致的手一样。
「在这起誓吧。我,不允许能切到我的东西存在。而这把剑是能砍断、切开地上的所有的东西的无敌之刃!」
东尼从口中说出了不逊的宣言——不,应该是言灵才对。
言灵转瞬变成了庞大的呪力,缠绕在他的钢铁之剑上。被赋予了超常的性质的钢铁,成为了独一无二的魔剑。
他轻轻地一挥,裂痕无声无色地出现,随之一声轻响,地面被切开了,如豆腐般被轻易切开。平整的切面诉说着这一击的恐怖。
鲜血慢慢地从剑尖滴下,鲜红而妖艳。
一阵刺痛传来,当麻受伤了,手臂被割开了一个伤口。刚才那剑的攻击范围被延伸了,而且钢铁的防御在它面前形同虚设。
但整个人也如被冰水倒头淋下,内心的烦躁和不安慢慢地褪去。
(会死的,如果不认真的话)
驱动身上的源力,当麻的气势也开始飙升。
“果然,真狡猾呢?居然还藏着这样的力量,不过这样的战斗才有趣。”
地面一阵震动,东尼一下子跨越了5米的距离来到当麻面前,迎面就是一个横扫,剑刃还没到,光是附在上面的可以延伸的剑气就足够的危险。
拼命地躲闪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很难,就像游戏的难度被提高的几个层次一样,攻击无论在强度和速度上有了质的上升,如果真的要较真的话,大概就是从凡人难度上升到地狱难度吧。
更悲催的是,那攻击范围飘忽不定,没有任何的轨迹可言,这使当麻失去了判断地标准。
他亲眼看见离魔剑一米外的石柱被无形的剑气割开了,当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满全身。
(坑爹啊,那把剑的到底有多大的攻击范围啊)
在狼狈躲过避过下劈后,只见东尼剑尖一指,闪光般的直刺再现。
但更悚然听闻的事情发生了,钢剑竟然“长大”了。
“长大”这个词用的没错,因为剑的长度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从1米变为了5米。
突如其来的变化所换来的结果就是当麻的胸口上又增添了一个崭新的伤口,血液在衣服慢慢扩散。
用手捂着伤口,当麻想道。
(不行,这样稀少而且分散的源力,根本抵挡不住那魔剑的锋芒)
(难道,真的要用那个吗)
的确“神灭的确是能与魔剑抗衡的武器。可是内心那种不安和烦躁感究竟是什么回事,当麻现在还不明白。
但有些不好的事情在某个地方发生了,而且是与自己有关,他需要保留一定的力量应对。
看出了当麻的犹豫,东尼高声地说道。
“少年,虽然你身上的力量的确能削弱一下魔剑的攻击,w.kansho但光是这样可不够的哦,你应该还有更强的招数的吧,快点使出来啊。”
真是怪物般的直觉,但是正是这样更显得他难缠。这样防御下去,最后倒下的只会是自己吧。
用还是不用?
如果用的话,当然能改变目前困境,但是最后应对突发情况的手段。
不用的话,可能会被砍成重伤,这样所谓的后手也没用了。
这真是个二难的选择,而当麻最讨厌就是这种非此即彼的选择了。
但时间是不会等人的。
“少年,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在战场上分神,是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代价,就是生命。”
这时当麻视线一切东西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抹银色,那是可能溢满的神力的光芒,又或者是剑刃上的寒光。这时死亡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糟糕!)
本能快要思维,当麻的腰部第一时间强行扭动,银光擦过,第一剑当麻以一只衣袖为代价躲过了。但还不够,因为东尼就像追赶猎物的野兽,掌握着主动的他死缠着自己不放。
第三剑一截裤管没有了,第五剑头发被削去了几根,第六剑腿部多了一个伤口。
时间已经容不得自己思考。而不知不觉中,四周也变得昏暗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