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全都凝向了严月。
果然,严月拍案而起,怒视司马辉。
呵呵……有人乐了,乐呵呵的,乐出了声音。
谁?敢捋老虎的胡须?难道不知这是严月的忌讳吗?
云依依!
她偷袭绊倒了司马辉,就是给严月看的。她起初是窃笑,随之便肆无忌惮地捧腹大笑。
她还手指正在惊慌爬起的司马辉,嘲讽说:“四眼鸡,你个老色鬼,当着你老婆的面都敢吃腥,胆儿够肥啊!”
“云依依!”严月怒斥。
“怎样?”云依依昂起头颅,挺起胸口,一副谁都不鸟的模样。
大战一触即发!
于是,曹猛急忙打圆场,再三劝说。
同时,白雨蒙也被司马辉搀扶起来。她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温软地笑,问司马辉:“阿辉,伤着了吗?”
“我没事,你呢?”司马辉关怀备至的神情。
“你没事,我就没事嘞。”白雨蒙笑言,“咱回吧,别理某些无聊的人。”
“你说谁无聊?说谁呢?”云依依插话,如好斗的公鸡。
闻言,白雨蒙抛给她一个温软的笑容,转身出门。
但任何人都能看出来,那温软的笑容里,充斥着睥睨和不屑。
这让云依依暴怒,但却寻不出揍人的理由,于是,她怒气冲冲猛踹老虎凳一脚。
这一脚够狠,老虎凳立即断裂了。
即便如此,白雨蒙依然无动于衷,只是回头叮嘱司马辉:“阿辉,别忘了我们的金条。”
“小蒙,你要不提醒,我就忘了呢!”
司马辉恍然大悟,急忙去取金条。
金条放在严月身旁的桌上,而严月的手正压着金条。
“严副处长,你——高抬贵手。”司马辉讪笑着说。
严月也不看他,但手就是不抬。
无奈,司马辉只好抓住她的手,想放到一旁,可没想到,严月手上的气力还不弱,竟然压得死死的。
当然,司马辉能看出来,严月是耗尽了吃咪咪的劲儿。
当然,他也清楚,严月不是贪这个财,而是想给自己难堪。
无奈,他只好向曹猛求救,不过,话说得很委婉:“处长,U.knshum我看这样吧,金条就别给白雨蒙了,就算让她白干吧。反正,也用不着她了。”
“司马辉,你这是屁话!”曹猛怒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话毕,他就亲自从严月手下“抢”出金条,又亲手递到白雨蒙手上,并且再三道歉:“白小姐,照顾不周,万望赎罪,赎罪!”
白雨蒙眨一下那水珠般的眼睛,温软笑笑,说:“以前我错看曹处长了,没想到曹处长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顿了顿,她用雪白的手指夹出一根金条,“这一根呢,是我赏给阿辉的,其他的,是我赏给严副处长和云副科长的。”
话毕,她头也不回,轻盈离去。
在她走后,云依依似乎才缓过神儿来,怒骂:“你个狐狸精,姑奶奶用你赏钱?姑奶奶我金条一堆一堆的,姑奶奶我别墅豪车——”
“云依依,你真有吗?”
突然,严月插话,打断了云依依。
这话的杀伤力比白雨蒙的更大,云依依一时噎在那里,半天崩不出一个屁。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别闹了啊!”曹猛再次打圆场,“继续审问,继续。”
随后的审问,就简单了,都是中国人,不用忌讳什么,凡是讲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皮鞭招呼,再不行,烙铁上,再不行……十八般刑具,个个不留情。
一轮审讯下来,曹猛和严月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每个人都是良民,每个人都有合情合理的身份。
如此,曹猛便似乎犯了难。
见状,司马辉献计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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