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辉苦笑连连,心想:一家不知一家难!
突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房内沉寂下来。
可是,韩信受不了这种沉寂,沉寂时,他总会想到尸柜里的两具尸体,于是,便没话找话,问:“到底谁是水仙花的同党?”
“显然是你。”司马辉想都没想就回答。
“辉哥,你这话可不能当着小瘪四说,否则,我吃不了兜着走。”韩信提心吊胆的模样。
“我偏要当着他说,谁让你当严月的卧底监视我?”司马辉故意气他。
“辉哥,我没办法!”韩信可怜兮兮的神情,“我要是有你那样的老丈人,莫说严月,就是曹猛,就是课长,我都不鸟他们。否则,我为何一直想认你老丈人为干爹?想找个靠山!”
说到这里,他神情呆滞了一下,叹口气,“晚了,晚了,没机会了,没机会了。”
“什么没机会了?”司马辉淡淡问。
“认干爹没机会了。”韩信哀怨说,“这次,估计小瘪四不会放过我。”
“为何?”司马辉依然是淡淡问。
“你想想,水仙花死了,小瘪四肯定拿不到她的口供。没有口供,就不知她的同党。抓不到同党,就必须找人顶缸,顶缸的人选有两个,你和我,你肯定安然无恙,那只有我了。”
“为何我就安然无恙?”司马辉真心不解的神情。
“你有老婆当靠山啊!”韩信撇撇嘴,“我能与你比吗?”
司马辉笑了,说:“我那未婚老婆,就差找个理由整死我了,还保我?你放心吧,这次处长一定让我顶缸。”
闻言,韩信的目光闪烁了几下,试探着哀求:“辉哥,要不然,你主动把缸顶了?你也知道,我的妹妹——”
说到这里,他目光瞬间暗淡下来,脸也苦成了烂茄子。
司马辉瞥一眼韩信,一本正经说:“如果责任在你,我一定替你顶缸,即便你监视我,即便你出卖我,可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问题是,责任不在你,当然,责任也不在我。所以,我不能顶缸。”
嗯?韩信奇异的目光盯着他,意思是:何意?
司马辉解释:“虽然我是这次任务的名义负责人,你是实际操作者,但去雇舞女的,不仅我们两人啊?!还有其他人,对吧?其他人也有可能做手脚!”
“再者,w.nsh.那个帮你雇人的菊花,也是怀疑对象。我的推论是:与我们同去的人中有坦克战盟的卧底,菊花也是坦克战盟的,然后他通知菊花,让水仙花混入当中,也好救那个所谓的重要人物。”
“是啊,辉哥,你的推论太正确了。”韩信有了信心,欢喜而言,“辉哥,你这不是推论,就是发生的事实,对,就是事实。好了,我们去向小瘪四解释吧。”
“莫急,我还有话。”司马辉不急不慢,“云依依也有可能。你不是不记得有水仙花这个人吗?我判断,她将水仙花掉包了。然后,又是检查又是吓唬的,其实是让别人看的,这叫欲擒故纵。”
“另外,严月也有可能。她知道我去雇舞女的消息吧?她完全可以打电话通知外面的同党,让他们提前安排。”
“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韩信迟疑一下,却没有言语。
他认为司马辉话中有破绽,比如:云依依要是掉包水仙花“于巧巧”,那其他舞女应该不认识于巧巧,可明明那些舞女与于巧巧很熟悉。
再比如:严月通知外面的同党,但严月不知自己去百花里啊!就算她通知到了,对方也是没头苍蝇。
明知有破绽,他也不言语,是心里有希望,希望司马辉说的都是事实,以便自己能逃过此劫。
他不否认,有人否认,谁?
严月!
云依依!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临时停尸房。
随后,便是曹猛。
接着,曹猛从尸柜里取出一个窃听器。
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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