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枚铜钱、一双鱼皮靴;
姬二把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于是大概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莫非挨打就会“生”出财物来?
想到这里姬二差点激动跳起来了,原来如此,看来发家致富,还真得有一副好身体才行啊?
姬二看着自己孱弱的身体,心想,还做什么夜香王子?
只要不被打死,那就财源滚滚,躺着站着都能把钱挣了。
发财不能再靠夜香,得靠别人的拳头和自己的身体。
这不跟碰瓷一样吗?好像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管他的,能赚钱就行,我这不是和前世的拳击手一样吗?挨了打,还能拿出场费。
只要身体棒,就能赚钱。
正在兴奋之中,突然又想到肚子里的炉子和寄居在身体里的五个“神仙”,不由得又发起愁来。
兴奋也好,发愁也罢,姬二竟然从未想过被京兆府的衙役带走是何原因?
来到京兆府,衙役将两人领入大堂上,
然后向徐大人鞠躬汇报:“徐大人,这陈家员外外出未到案,现小的将知情的管家已带至堂上。”
徐大人点点头,示意衙役退下。
“将原告带上来。”
另一衙役将一男子带上大堂。
姬二这才看见,这原告竟然是王老汉。
王老汉也认识陈管家,于是又把刚才在堂上说的话再陈述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陈家仗势欺人将他家人打伤,请徐大人为民做主,治打人的陈员外一个重罪云云。
徐大人听王老汉说完,先是呵斥了陈家为富不仁,但倒也不是只听王老汉的一面之词,他让衙役检查姬二的伤势,同时询问一个目睹现场的证人。
证人当日恰好亲眼看见了陈员外殴打姬二的全过程,特别强调了“血流成河”的惨状。
证人还在讲述目睹过程时,检查姬二伤势的衙役又请来师爷,一阵嘀咕后,师爷又向徐大人转述了自己的看法。
“原告姬二,本官问你,昨日可是陈府的人将你打伤?而且伤在头部?”
“是的,大人,就是陈员外对我进行殴打,然后推我撞倒了土地庙,将头砸伤。”
“堂下王老汉和证人都说当日你血流如注?这可属实?”
“我头上,碗大的伤疤,当时血流了一地。”
“那本官再问你,为何你头上没有伤口?难不成前日打伤了你,这两日你碗大的伤口就愈合了?”
不等姬二接话,王老汉赶紧说道:“这多亏了李神医,妙手回春,当日只用了一副神药,第二日伤口就愈合了。”
徐大人和师爷都未曾听说过“李神医”这号人物,也不相信世间能有这般神奇的医术。
王老汉赶紧把请李神医的看病的过程又讲述了一遍。
当徐大人知道这副神药里含有益母草时,对三人的话愈加不相信。
徐大人继续审问陈管家,这巧舌如簧的家伙一通胡喷,成功地将徐大人带进了沟里,他只认为是普通斗殴,并非有意伤人的行为。
结案时,w.anshm只呵斥了双方,就打发双方各自回家。
王老汉气不过,小声骂了一句“狗贪官”,居然被耳尖的徐大人给听见了。
这徐大人本来清廉,待民也宽仁,没想到今天有人骂他是“贪官”,还加了一个“狗”字,对他生殖身份进行严重的质疑和侮辱。
于是勃然大怒,要重责王老汉二十大板,后来见王老汉年纪大,又改为十大板子。
姬二早知道封建社会的黑暗,压根不相信什么青天大老爷,对胜诉完全没有信心,虽然因为他打官司,可姬二一直萎靡,毫无兴致。
当听见徐大人要仗责王老汉时,一下来了精神,满眼冒着精光,仿佛看见财神爷再向他招手,他提了提肛。
精神抖擞地求着要替王老汉领罚,而且要求就按二十大板责罚。
这下整个大堂,包括被告陈管家都傻了眼,心想,不仅有抢着挨打的,竟然还有要求加刑的,这家伙以后不能让他离我十步之内,不然就这脑子,把马桶扣我头上都有可能。
姬二心里却盘算着,我的老天爷,这下发财了。
挨陈管家一顿打得了四十个铜钱,挨陈员外一顿打得了十两银子。
这要是挨京兆府尹的一顿打,那得一百两银子起步吧?
哈哈哈哈!有了这笔钱,我也得去沐风阁开心开心不可。
话说回来,陈员外在沐风阁找的那个小妞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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