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电流从脚底板一直刺激到天灵盖,姬二直翻白眼,就一个字:爽!
姬二明显感受到体内的七转罗天炉又开始缓慢地旋转起来:
邪火关不住,气凝韵不散;仙炉炼三界,金蟾辩恶善。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再次涌入脑中:
原来陈员外酒醒之后,府内仆人将他打人之手告之于他。
陈员外倒并不因为打了个无名小辈而有所愧疚,只是想起姬二当着众人说他拖欠收拾夜香的欠款颇为恼怒。
他立刻将管家叫来,一顿训斥:
“老爷我家大业大,随便拿个几千两银子都不用皱眉。昨天当街居然有一个臭虫,说我欠他收拾夜香的银子。”
说完顺手砸掉一个斗彩峥珑茶碗:“这玩意儿老爷我,80两银子买回来的,砸了也就听个响,我问你,这臭要饭的到底欠他多少银子?”
这儿,我都想给姬二打抱不平,员外爷,这收夜香和臭要饭的绝对是两回事,绝对的。
管家吓得不敢说话。
陈员外见他不张口,把手上把玩的一个满翠貔貅挂件一把砸在管家的头上,管家头上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管家一边捂着头,吓得赶紧说道:“一两六钱银子。”
陈员外一听差点气晕,又站起身来连着踹了管家好几脚。
“就为了这点钱居然敢当街跟我耍横,这要是传出去我还在这京城地面怎么混?
说我堂堂陈家居然欠一个收夜香的钱?
你们这些蠢货。
为了这点钱就敢来臊老爷的面子?
你们这些当人的不要脸,陈府门口的石狮子还要自己的颜面呢?”
“我看你这管家是不想当了。如此不识大体,不知小节。”
“你以为这个还是老家?由着你的性子来?什么身份都忘了干干净净?你要实在干不了,我就把你打发回去。”
管家一听要打发他,直接吓得抖如筛糠,趴在地上不断磕头。
“我的好主子,求你了!饶了我这一次。下次我真真再也不敢干这种蠢事儿了。”
过了好一会,陈员外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安排道:“赶紧找到这个贱人,把钱加倍给他们便是。不要让他再来陈府。”
管家告饶后退出陈员外的书房。
就在这时,就有下人来报,说昨天惹事儿的收夜香的小子现在正在收拾土地庙的残砖破瓦。
刚才挨的训,受的气瞬间又化成一股无名怒火。
管家的眼神也凶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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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姬二只觉脸颊肿痛,
他低头看见地上的铜钱和鱼皮靴正在纳闷。
“我告诉你,夜香钱还多赏了给你,汤药费也给了你,你若再纠缠不休,跑来讹人,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官。”管家沙哑的声音尤为刺耳。
他收起伪善的面孔,满脸狰狞。
管家刚说完,从人群中传来一阵声音:“不用,现在就去见官,京兆府有请。”
两位京兆府衙役推开看热闹的群众,就要将两人带走。
姬二一脸茫然,管家更是一头雾水。
这京兆府怕不是曹操派来的吧?怎么说到就到?
一个衙役给陈管家悄声说道:“本来大人要传你们陈员外前去问话,小人一想这点事儿也没有必要惊动他老人家。
你就辛苦一趟去说清楚,我们也好交差。”
管家这才认出来这搭话的衙役也是相熟之人,虽然不知何事,但心里稍微心安,他给一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转身跑入府中向陈员外禀报去了。
另外一个衙役让姬二把铜钱和鱼皮靴捡起来后,让他也跟着往京兆府走去。
姬二捡起铜钱一数,不多不少,正好四十枚,他见人群中有街坊鲁大婶,于是将这铜钱和鱼皮靴交给她,央她带回家中交给王老汉保管。
姬二跟着衙役朝京兆府走去,边走边想,这四十枚铜钱和鱼皮靴难道真是今天“生”出来的?
可我为什么会生出这些东西呢?
陈员外、陈管家;
踹了我一脚、扇了我四个耳光;
头破血流、脸颊红肿;
十两银子、灵血补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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