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汉公府上转了转,一个人有些无趣,家里的几个兄长今日封侯后,依然没有忘记各自的职责,纷纷回到了岗位上,这里面不乏父亲的警告,所谓期望越大,要求越高。
次日清晨,向父亲与嫡母告别,他骑着枣红马回到了庄子,这次共请了五天的假期,也正好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把庄子的发展方向调整一下。
人刚至庄子外,便听得阵阵爆竹声响起。
大汉没有火药,所放的爆竹当然没有后世的鞭炮那么响亮,但依然遮不住喜庆的味道。
只是一夜,王家庄子焕然一新,甚至连边上村的三老也前来拜会,以及长陵的几位农监同僚。
“恭喜兴武侯。”
“见过兴武侯!”
甚至有人大喊道:“兴武侯能否穿上衣服,让乡下人见识见识!”
惹来了大声笑语。
……
庄子早有安排,在宽阔的庭院内摆了不下五十席,且大摆三日。U.kansh.
除过酒水外,还有零星的羊肉,这是徐徐发话,宰了几只尚未出笼的添添喜庆,另有庄子的鱼塘生产的鱼汤。
来者,无不感慨王家庄子之富裕,兴武侯之慷慨。
当日,在母亲的再三要求下,王匡至少穿上那件侯爷的衣服,待上饰物,被母亲拉着在院子里溜了一圈。
“我儿是侯爷了!”
一整天,只听增母不断的念叨着这两句。
回到庄子的第三日,宴席结束。
大司农府的老熟人金田来了,他这次上门可不是来拜访这个新晋的侯爷,而是受了大司农的委托,另有要事。
“玉米?”王匡恍然。
这两天家里的事情太多,他每日被客人灌得酩酊大醉,连玉米这茬也忘了,记得上月回来,家里的玉米颗粒已经饱满,算来这两天也该成熟了。
王匡叫来负责田地的老八,经过这么一问询,果然老了,若不是家里这两天的耽搁,可能都搬进仓库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怎么正常,有下雨的可能,为了防止玉米腐烂,当天还就进行了收割。
金田还兴致勃勃的拿着秤称了称,一亩居然到了四百多斤!
“依照去年大司农府的统计,大汉最好的田地,一年的粟产量不过两百斤,前几年风调雨顺时,产粟也不过二百四十七斤,但这玉米却足足有四百一十六斤!”
“这是祥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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