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我刘秀便去宛城,助兄长共谋大事。”
拿着锄头,往家中的方向而去。对未来有了定计后,刘秀暂时也没了种田的想法,他现在思考的是第二个问题。
想什么办法把母妹送回樊氏以加庇护,又如何对母妹二人解释,免得阿母和小妹担心受怕。
还没等刘秀开口,从田亩回来的刘秀的异常,被樊母第一眼看出。
智子莫若母,樊母自知小儿子定是有大事,因为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小儿刘秀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
“秀儿,可是有事于为母说道。别像你那大兄一样,做事神神秘秘的,也别向瞒着为母。为母是看着你长大的,与你的每个眼神都晓得你在想什么。”将刘秀拉到院内的石凳坐下,樊母看着儿子的眼睛道。
刘伯姬听闻母亲和兄长的对话,也是从屋里搬了个小凳子,好奇的坐在兄长身边。
少女已是十七芳华,正是女子最唯美的年纪,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眨眨着看着兄长,似乎也能看透兄长的内心。
支吾了小半会,只是刘秀的脸庞更红了。
樊母哪能不晓得小儿有所顾忌,狠狠的瞪了眼于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女。
“伯姬先回房内,我与汝兄有事商量,勿要添乱。”
刘伯姬于家中是很听话的,尤其听从樊母的话语,便伸出玉手,搬着小凳子回到了屋里,耳朵却树了起来。
可惜院内的阿母和兄长的话语声太小,她依稀的能听到几个字眼。
什么宛城,大兄刘演之类,还有什么樊家……
“兄长和阿母,.ash.m他们在讨论什么嘛?弄得这么神秘。”
小院内。
当樊母问起的时候,刘秀就知道瞒不下去。在家中,自父亲去世后,当家作主的实际上正是母亲樊氏。
刘秀自小便以孝着称,于家人孝悌有加,何况他知晓阿母并非那种不知轻重之人,进而把大兄写信之事告诉了樊母。
樊母得知了事情经过,并无责怪之语,长长一叹,带着欣慰:“你与你兄都长大了,既有了决定,那便放心去做就是。
时间宝贵,为母会与你小妹一道自行前往樊氏暂住,你外祖父还不至于把我们给赶出去。”
得母亲同意,刘秀终于是松了口气,他皱眉道:“当下盗匪四起,阿母与小妹二人去往临县的外祖父家,秀有些担心。不如于明日,秀将阿母和小妹送去樊家,再与大兄回合,阿母以为如何?”
见刘秀坚持,樊母只好应允:“依秀儿之言,那今日就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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