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9年7月29日,从澳门回到澎湖大半个月的田鸡终于等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好消息,葡萄牙人和阿勒泰已经说服了两广总督肖志楠大人,同意将逗留在广州城外的大量流民移居到海外.
得到消息的田鸡是既高兴又有点担心,高兴的是等了几个月了,终于可以移民到澳洲了,担心的则是这次从广州城移民过来的人数竟然高达近5万人,刚听到人数的时候田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以后田鸡有点傻眼了,近5万人,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管理好这么多人,就连起点镇那几百人都是费尔几个长老在管着,他也就是做个甩手掌柜,他除了有基地这个金手指外,就只有比这个世界的人更超前的知识,额....这个超前的知识可以不算,不过有一点田鸡却是知道的,管理这么多人自己是不行可是可以找有能力的人来为自己管。
田鸡赶紧叫士兵把老里正叫来,现在老里正是田鸡的最佳人选。
“大叔,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和我去澳门一趟”,看到老里正,田鸡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去澳门?去澳门干什么”,老里正一头雾水。
“有一批大明的百姓要移民到我中华共和国去,这些百姓很快就到澳门了,我们去澳门先把百姓接到澎湖来”。
“移民,这怎么可以“,老里正大惊,“我大明乃天朝上国,世界中心,百姓知书达理,深受教化,理应四海来朝,万邦进贡,怎能移民到那海外伐毛饮血,蛮邦番异之地,你这不是再将我大明百姓推向那万劫不复之地吗,枉你还自称我华夏子孙,我真是看错你了”,老里正指着田鸡怒目训斥。
“什么情况这是,移个民而已,怎么搞得我好像千古罪人似的”,田鸡让老里正训的一愣一愣的,“大叔中华共和国怎么就成了伐毛饮血,蛮邦番异之地,难道我像野人吗”,田鸡真有点无语了。
“你”,老里正看了眼田鸡。“像”。
“我靠“,田鸡鼻子差点没气歪,”大叔,这话怎么说的,我哪点像野人了“。
“你还说呢,你瞧瞧你的头发,人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随便剃掉,在看看你穿的衣服,和那红毛番异有何区别”。
“不是吧大叔,这只是风俗习惯的问题,和是不是野人没什么关系吧”,停顿了一下,没给老里正接话的机会,“好了,我们先不说野人不野人的,我来问问你,大叔,你觉得大明朝廷如何,大明地方官员如何”。
想了一下,老里正还是老实的说道;“大明朝廷贪官污吏无处不在,宦官横行,朋党交错,党争不断,各人只顾各自党派的利益,根本不顾江山社稷,百姓安危。地方官员更是只顾一己之私,贪赃枉法,横征暴敛,欺压良善致百姓生死于不顾,哎,长期如此,大明亡矣”。说到最后老里正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叔,那你再说说,在这样的大明朝生活的百姓又如何”。
“饥寒交迫,苦不堪言”,老里正的声音越来越深沉。
“那么大叔,我再问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看了眼田鸡,“不怎么样”。
“你”,这话呛的田鸡差点没背过气去,“这老家伙越来越缺德了”。
不过老里正还是如实说道;“你年纪轻轻便贵为海军上将,虽有些稍现浮躁,可是却毫无官架子,也无纨绔子弟之风气,待人和善,有礼有节,对澎湖百姓也是善待有加,无论是工钱和粮食都给予极高的优待,如果能不要老想着漂亮小丫头,或许会更好些“。
本来田鸡听的挺高兴的,可是老里正最后一句话让田鸡有些无语,“大叔,只是想要几个丫环而已嘛,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再说了就连明朝那些清廉官吏和普通的商贾文士,哪个又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又何必总在这件事情上和我过不去啊”。
“我不是和你过不去,我是怕你年纪轻轻把持不住自己,被女色所惑,从而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这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害人害己啊”,老里正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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